百里溪大惊, 伸手顺着她削弱滑腻的脊背探了探,发现她体内情潮涌动地厉害。

  他不是已经帮她解了体内的酒意吗?

  他们究竟给她吃了什么!

  她柔弱无骨的手还在他脖颈上摸来摸去,声音都透着浓重的鼻音, 像是要哭出来。

  “百里溪,我热得受不了了, 你去打点冷水给我泡一泡好不好?”

  百里溪见她周身滚烫,又拗不过她, 只好起身去给她弄了盆冷水来,还不等他说话,她整盆冷水往头上浇。

  “姐姐做什么!”

  百里溪一把抢过, 饶是如此, 还是有半盆水浇在她身上。她大半个身子都湿透了, 单薄的小衣与亵裤紧贴在身上。

  百里溪连忙拿起搭在屏风上干净的雪白布帛将她整个地抱起来放到床上,替她擦干净身子。

  可他手才触碰到她, 她许觉得快慰, 口中“嘤咛”出声, 如一条蛇一样的缠过来将他扑到在床上,跨坐在他腰上,身上去解他的腰带。

  百里溪一把捉住她的手, 喘息急促,“姐姐要对我做什么?”

  “乖,别动,”她趴在他身上,撒娇似的把滚烫的脸贴在被她扯开的裸露出来的胸口蹭蹭,“我难受,给我凉一凉!”

  百里溪眸色暗沉,盯着怀里曲线毕露的少女一动不动, 任由她动手。

  可她没有经验,解了半天都没有解来,急得粉汗淋漓,捧着他的脸,抵着他的额头控诉,“我,我解不开,百里溪,你自己解好不好?”

  他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只见平日里眼眸清澈明亮,总是不苟言笑,极冷又呆的少女此刻一对眼睛雾蒙蒙的,就连浓黑的眼睫都被眼里沁出的水光浸润,双颊绯红,难耐的咬唇看他,直他的魂儿都给勾出来了。

  他别过脸不敢看她,却也不肯如她的意。

  她撕扯了半天也没能将他腰间的玉带解开,微微颤颤的主动亲亲他的脸颊,像是要哭出来。

  “百里溪,求求你了,解开好不好?”

  他撑着手臂看着她,喉结滚动,“解了姐姐想要如何?”

  花玥不懂要如何,只觉得有一股灼热躁动的火在丹田内乱窜,直烧得四肢百骸酥酥麻麻,就连凉水都不能缓解半分,唯有触碰到眼前少年光洁的皮肤,就如同抱着一块雪山一样叫她觉得舒shuǎng • piàn 刻。

  可平日里没事就喜欢抱着她亲一亲,非要揉搓几把才罢休的少年今日却坏透了,怎么都不肯抱她,也不听她的话。

  她只好学着他平日里的模样,捧着他的脸,贴在他柔软冰凉的唇上舔了两口,低声哄道:“你快把衣裳脱下来,给我凉一凉好不好?”

  他不肯。

  她解了半天解不开,突然想到自己还会法术,意念一动,此时此刻如同一座山挡在她面前的障碍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舒服地贴在冰上上面,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体内去。

  可渐渐地,她心中蚀骨的痒意一阵阵传来,不能满足于与冰山就这样贴贴,可又不知该如何是,只好从冰山的胸前抬起头来,又在他唇上舔了两口,“百里溪,我,我难受,你救救我,求你了……”

  “如何救?”他终于肯说话,“姐姐想要如何救?”

  “我,我不知道……”若是她能哭,她都要难受哭了,可她根本就哭不出来。

  而且她都不知原来他这样坏,见他难受都不肯救自己,气得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百里溪没想到她居然还学会咬人了,在塔尖处轻拧了一把。她“嘤咛”一声,瘫软在他身上,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处,抓着他的手覆在上面,眼睛半开半阖,浓黑的眼睫轻轻颤动,气喘吁吁,声音魅惑,“你,你再捏我一下。”

  他这次如了她的意,将她扶正,抵着她的颈窝喘息,“姐姐,是想要同我双修吗?”

  她不自觉得贴着他腰间滑蹭,似是欢愉,似是痛苦,小猫似的呜咽,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

  他加重手中力道,按捺着又贴着她的耳朵问了一遍。

  她似是清醒了些,搂着他的脖子,“那,那你先给我饮两口酒。”

  “不要!”他拒绝,扶着她不堪盈握的腰,仰头喘息,“姐姐若是明日起来又不认账怎么办?”

  “我认,我一定认,”她圈着他的脖颈,“百里溪你快救救我,我不行了!”

  “口说无凭!”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姐姐签了这张契约,我便替姐姐解了这热意如何?”

  花玥此刻心痒难耐,耳朵里哪里还听得进他说什么,颤抖着咬破自己的手指递给他,随叫他怎么按指印。

  神仙以血为契约,除非灰飞烟灭,否则永生永世不能解。

  百里溪看看手里那张薄薄的纸,又看看她莹白似玉的指尖上挂着的一滴血,颤抖着咬破自己的手,捉着她的那根手指一块按在纸上。

  紧接着原本空无一字的纸上,出现了几行小篆。

  花玥实在是迷糊地要紧,只匆匆扫了一眼,也只识得一个“婚”字。

  她不知自己到底签了什么,现在恐怕就算是他叫她签卖身契,她也是肯的。

  谁知她才摁好,原本死活不肯救她的冰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等她求他,已经被他狠狠堵住唇。

  她不知所措的缩在他怀里,看着他犹如一只不知饥饿了几百年的狼一般,丝毫没有怜惜之情的想要将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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