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翰把杯子里的酒喝光, 这才说话,“那从今天起,严总可要保持好身材。失陪。”

 他去找温长运。

 今晚的酒会, 温长运成为焦点。

 不管是蒋城聿还是关向牧, 都十分敬他,现在连肖冬翰都过来。

 “温董, 有空的话, 去我家庄园做客。”

 “一定。”

 肖冬翰刚才那句话, 正好被走过来的严贺禹听到,他淡淡扫一眼肖冬翰, 恋爱还没谈, 就想着讨好长辈。

 不管私下温长运待不待见他, 社交场合,他还是要敬杯酒,“温董, 感谢那天招待。”

 温长运敷衍笑笑, “应该的。多有照顾不周,还请严总海涵。”

 聊天继续,旁边有人跟严贺禹交谈, 感谢他邀请那么多人来江城, “欢迎严总继续来江城投资。”

 严贺禹说:“肯定, 我还想做江城的女婿呢。”

 等周围人不多时, 关向牧压低声音:“你就差把司马昭之心, 写在脑门上。”

 严贺禹:“那有什么办法,肖冬翰差点想叫温董爸。”

 “你们俩......”关向牧无言。

 “我出去打个电话。”严贺禹问关向牧要了一支烟, 拿上打火机, 去了宴会厅外面。

 他没电话要打, 只是出来透透气。

 今晚温笛戴的那副眼镜,跟肖冬翰的一样。

 不可能是巧合。

 他想问问温笛,是不是肖冬翰送她的眼镜,后来又作罢。撇开眼镜跟肖冬翰的同款这一点,她戴着很好看。

 认识她马上五年,今晚在宴会厅碰到她,那一瞬,他心跳还是不可控地,漏了一拍。

 严贺禹抽了半支烟,返回宴会厅。

 贺言给他发消息,问他人在哪,好多天没看到他。

 严贺禹:【江城。】

 严贺言:【...哪天回?】

 严贺禹想了想,【明晚。】

 原本打算多待一天,临时改变想法,早一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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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金融论坛闭幕。

 肖冬翰也是晚上的航班,他是回伦敦。

 散会时,他问温笛,要不要送他。

 温笛说:“我不喜欢送机,接机还可以。”

 “那下次你去机场接我。”肖冬翰顿了顿,“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国内,确定不送我?”

 温笛点点头,很确定。

 肖冬翰把她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来,戴了一下午,她鼻翼上有两个浅浅的印痕,“别一直戴。”他不在,她也不需要看清谁。

 温笛揉揉鼻梁,戴了好几个小时,确实有点累。

 她把眼镜装眼镜盒里,收起来。

 临别时,肖冬翰问她有没有纸质的剧本,给他在飞机上打发时间,他不喜欢看言情剧,“尽量少一点爱情的描写。有没有这类剧本?”

 “有一本,古装剧。”这部剧上半年已经播出,反响还不错。

 温笛发了一份电子版剧本给他,让他自己打印出来。

 上车前,肖冬翰说:“我尽量早点回来。江城的餐厅还不错。”其他的话,他欲言又止。

 温笛帮他关上车门,跟他挥挥手。

 送走肖冬翰,温笛回自己的车上。

 司机发动车子,她滑下玻璃,胳膊支在车窗上,看了一路车外的街景。峰会结束,园区似乎突然安静下来。

 天擦黑,温笛收到肖冬翰的消息,他说:【有些台词我看不懂,得搜什么意思。】

 事物描写部分,看着更费劲。

 温笛:【忘了你在国外长大,没学过语文。】

 肖冬翰:【聘你当我语文老师,我认真跟着你学。】

 温笛说没时间,【我给你推荐一个学识渊博的老师。】

 【谁?】

 【我爷爷。】

 肖冬翰回过来:【谢谢,我还是自学。】

 温笛放下手机,一门心思整理这两天金融峰会的内容,有不少东西给她提供了商战灵感。

 之后的几天,肖冬翰没联系她,她更没有时间关注他。

 十月底,江城又下了一场雨,气温骤降。

 温笛收起薄款风衣,拿出厚风衣。

 每天白天跟着父亲去公司,晚上回来写剧本,连着两个礼拜没有休息。

 奶奶让她出去逛逛,“你闷在家里不难受?”

 “习惯了。”

 以前在度假村闭关写剧本,她天天处于这种状态。

 也有不同,那时每天要煲煲电话粥。

 温笛放下温温,“那我去商业街转转,买几件冬天的衣服。”她回江城没带多少行李,家里的衣服还是去年的旧款。

 今天周六,街上人多。

 大表弟和小表弟要上晚自习,她只好一个人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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