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痊愈了,自家爷这身体,骑马射箭勉强,不能要求弓马娴熟,那是强人所难。

 怎么办呢?

 她有些懊恼!她知道他每天都在书房里拉弓,但这其实这除了有锻炼健身的效果并没有别的卵用的。要是知道他不能驰骋,是挺打击人的。

 第二天起来打了五禽戏,她就叫赵其山,“爷书房挂的那个弓了,去取来。”

 赵其山看阿哥爷:“爷,福晋叫奴才去取‘挂着’的那张弓?”

 取那个干什么?

 桐桐就笑,“咱家闲着也是闲着,又是个玩具,咱们在屋里练射吧!给墙上挂个东西就行,只看准头就好……”

 拉那个也是锻炼,别拿着强弓勉强自己。

 就见这位爷‘哦’了一声,“箭撞墙上反弹回来可能伤人,再伤了你的脸怎么办?投壶吧,爷教你投壶。”

 好啊!这个好!

 五步远的距离,阿哥爷抓着福晋的手,“手腕得这样……这样扔出去……”

 那箭擦边,掉地上了。

 桐桐:“……”你那样要是能扔进去才见鬼了。

 可瞧自家爷还挺兴奋的,“差一点了,差一点点了,刚才没准备好,现在重来,这次一定中……”

 桐桐的手腕被握着,由着他调整姿势,可这个角度,该是还进不了的,比刚才还不如。是因为两人的身高不同,所以,他握着自己的手无法调整最好的位置吗?

 行吧!在他喊出‘放’之后,她的手指轻轻的拨了一下,然后‘哐当’一声,进!

 然后一圈伺候的跟着鼓掌,比玩的人还兴奋。尤其是赵其山,一瞧见进去了,都蹦起来了,一脸兴奋的拍着手,“进了!进了!爷,进了。”

 只五步远,兴奋什么呀?六岁的孩子都投的进去的,谄媚的是不是有点过。

 不过一扭脸,自家爷也挺高兴的,在她要说话的时候,他兴致勃勃的指点,“你刚才的动作不对,手指不能那么动,这么只是侥幸,你那么手指一拨,怎么可能精准的了……”

 桐桐:“………………哦!”掩下狐疑,任命的给突然兴奋的想教自己的爷抓着手,听他指导,“腕子用力,这么甩出去……”

 这么么甩出去能戳到赵其山的脸上!

 她在对方撒手的时候,手腕一扣,硬生生给压回来了,然后擦着边,但是进了!

 “进了!进了!爷,又进了!”赵其山喊的那叫一个兴奋。

 桐桐看看手腕,再看看递过来一支箭的自家爷,她觉得,她应该是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见他还要指导,她赶紧先接过来,“动作要领我掌握了,叫我试试。”

 好!

 然后五步,中!

 十步,中!

 十五步,中!

 整个正堂从这头到那头,到底多远桐桐也不知道,反正壶放在门槛里,她贴墙站着,给射中了。

 赵其山不欢呼了,小心的打量着自己爷的神色,面色讪讪的。

 桐桐却笑了,“爷教的真好,你一说,我就明白了。”

 哦!那也是福晋聪明,“你先歇着,爷还有点课业没完,先去书房,回来陪你用膳。”

 好啊!

 桐桐目送她离开,然后就回房里,捂着被子,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的就给笑出来了。怎么能有那么可爱的人!她不用想都知道,他这会子一定去书房试去了。

 是的!赵其山给摆放好,就见自家爷架势拉的可足了,然后投……再投……再再投……

 第三下终于碰到壶的边缘了,铿锵一声,赵其山兴奋的低喊了一声:中!

 然后尴尬了,并没有中,只是碰到而已。

 赵其山看着自家爷把手举起来端详,就赶紧道:“怪奴才!怪奴才!都怪奴才!要不是奴才喊了一声,早中了。”

 少给爷灌mí • hún 汤!

 接受自己就是投不中,然后之前的投中就绝对不是巧合!他抓了大氅披着就往后面去,进了屋子不见福晋,丫头们才要见礼,他摆摆手,往暖阁里去了。

 果然,就见自家福晋把脑袋伸到被子里,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笑声,不知道笑的有多欢快!

 “好笑呀?”

 完蛋了!笑话人家被逮住了。桐桐搓了一把脸,利索的从被窝里出来,一幅表情可端正的样子,“爷,课业完了?这么快呀?爷果然很厉害。晌午想吃点什么呢?我叫人去点。”然后还小小声的道,“现在不要太忌口了,没事。”说着还挤了挤眼睛,表示这个事情还是要保密,点菜的时候还是得点一点清淡的,来迷大家的眼。

 这位爷就笑,“还知道迷大家的眼呀?”

 嗯呢!

 “那怎么就不知道迷爷的眼呢?”好歹等爷不在阿哥院的时候你再笑呀!瞧瞧,一准是自己一出去,她就躲里面笑开了。

 桐桐又忍不住想笑,她挪过去坐了,挨着人家,用胳膊蹭人家的胳膊,一蹭一怼的,软软的糯糯的,不痛不痒,却把人怼的左右晃悠,她就跟没骨头似得,贴着他跟着他晃,“我会就是爷会,咱俩分那么清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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