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时间还早,桐桐给徐丰田打了电话,在酒店里进了别的包间。

 徐丰田殷勤的给桐桐倒茶,“林姐,这是龙井,我自己带的。听说金工爱喝龙井,我特意找来的,都是特供的品级。”

 闻见了!很熟悉的味道。

 这小子还挺会钻营,奔着四爷的喜好行事。

 桐桐看他,直接就道:“你这个病啊,是情债。”

 什么意思?

 “你想想,你有没有交往过学中医的男朋友或是女朋友。”她吓唬他,“我不是不给治,而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身上的穴位这么多,他怎么下的针,只他知道顺序,深浅……一个不好,你可就废了。要想解决身上的问题,你得争取人家的谅解。”

 徐丰田都傻了,“您说……针灸还能叫人致病?”

 “不止针灸,就是按摩也可以的。”桐桐看他,“且神不知鬼不觉。”

 徐丰田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脸红成一片,“那个……我不瞒您,我确实是交往过一个男朋友。是在同□□里认识的,都是同道中人,也确实……就好了。交往了有半年……他那人执着的很。谈着呢,就想去国外结婚,又说要指定我做他的监护人还是什么的……”

 说着,他就磕巴起来了,“我……我跟他交往是认真的!不存在欺骗。但是对未来的规划不一样呀!我可以这辈子都不结婚……但是只跟一个人挂一辈子,我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到那个份上了。那当然就分手了呀!”

 他给你针灸过?

 “嗯!就是喝醉了他帮着我醒酒来着……”

 桐桐倒是有些惜才了,真的!一个年纪轻轻就能把针灸练到这个份上的,绝对是一大才。

 至于说感情上的事,取向上的事,这都是个人的事。尊重人家的选择,这有什么呀?她对这个事真没偏见。

 桐桐就说,“他是什么情况,家里是行医的?”

 “对!但应该没什么名气,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才中医大学毕业……在家里开着中医诊所……”

 桐桐沉吟了一瞬,“这样,你回头去找他,你们的事慢慢的谈……他呢,你问问他,有没有意向换个工作,我需要一个助理……”

 徐丰田秒懂,这其实还是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呢。跟在这位的身边机会多难得呀,多少人求都求不到这个机会。便是对他情感上有亏欠,可这么安排,多少也会叫他心里的气顺一些。

 桐桐白眼一翻:你真想多了。告诉你真相,是我还你的人情。病我不可能给你治,你伤了人家,这笔账你还了,请人家给你治去吧。想要这个人,纯粹是因为这是个中医怪才。

 中医上,太缺这种人才了。

 徐丰田给桐桐斟茶,又低声把今晚要请的人背景都说了一遍,谁家是个什么情况。

 晚上高媛作陪,桐桐跟这些人认识了一下,还别说,这次来的都是家里靠谱的后辈,说的都挺投契的。徐丰田像是个打杂的小二,给这个斟酒,给那个倒茶的。别提多乖顺了。

 因着说的投契,晚上桐桐都不免多喝了几杯。

 结果一出来,就见四爷从酒店外面进来,桐桐立马笑的眉眼弯弯,远远的便伸出手,“我给诸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家金工。”

 四爷就笑,一手拽着她,一手腾出来跟人家握手。

 小夫妻关系好,刚才还干练的不得了的人,这会子笑的像是孩子似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客套了几句,吴树就先说,“你带着桐桐先回,这里不用招呼。”

 这是真喝的有点多。

 四爷摆摆手,揽着桐桐往出走,“喝的什么呀,还能给醉了。”

 “不知道……”桐桐觉得脑子挺清楚的,“徐丰田给叫的酒……颜色特别好看,特别好喝……”

 爱喝呀?

 “嗯!可好喝了。”

 那回头我学调酒去,咱在家调酒,想怎么喝不行呀?就那么贪嘴,瞧给喝的。

 回去的路上絮叨了一路,桐桐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嗡的。她想开窗,可深秋的天,四爷能给她开窗?这一憋闷,一路被絮叨的,下车的时候,四爷还在那里问:“想吐?别忍着……吐吧。”

 不想吐!她一转身,将四爷给摁车上,直接咬嘴唇。

 四爷:“……”

 下楼准备夜跑的林疏寒:“……”算了,今晚不锻炼了。

 第二天早起,林疏寒过来吃早饭,桐桐还在那里高兴的跟他分享昨天在外面见了什么人的事。见人是很重要,“但在外面喝酒要克制。”

 可那酒特好喝呀!

 四爷慢悠悠的端起豆浆,“是味道甜吧!应该是红石榴糖浆放的多了。”

 你怎么知道的?

 四爷一边慢悠悠的喝豆浆,一边似笑非笑的看她。

 林疏寒:“……”所以,人家早早结婚不是没有道理的。

 **什么的,不会羞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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