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男人的享受,是建立在把自己当女人一样玩弄的基础上,建立在把那根粗大灼热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的基础上,杜云轩就羞愤得想shā • rén 。

「我要杀了你……」

古策正处於天堂般的享受中,他的心灵很少在xìng • ài 中享受过快乐,所以这一刻,他的享受是双重的享受。

不过,他听见了杜云轩咬牙切齿的呻吟般的威胁。

一点也不担心杜云轩会杀了自己。

但杜云轩的敌意让古策感到不舒服,因为不安,所以不舒服,不舒服於小熊在这句话裡表达出的拒绝的味道。

被小熊拒绝,被小熊再一次丢下,这是古策无法接受的。

如果小熊和他过不去,那么,小熊必须被收服。

古策是大哥中的大哥,十几年来收服过无数兇暴狠辣的黑道人士,凭的就是一点,他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兇暴狠辣。

收服这件事,古策极有经验,要挑準关键时间,要够强悍,够凛冽,震得对方从此不敢打别的主意。

要,立规矩。

「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晚,必须给你立点规矩。」古策持续着贯穿的动作,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要收服的对象,淡淡笑着,语气温柔,「说,我听话。」

杜云轩瞪着上方微笑的男人。

这傢伙脑子一定有病!

「说呀,我听话。」古策用拐骗儿童的语气哄他。

如果不是身体被男人弄得实在疼,杜云轩真想嘲笑这神经病几句。可是古策打桩机器一样的侵犯,让他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抵抗侵犯所产生的痛和快感上了。

杜云轩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着下唇。

古策抓着杜云轩的大腿往上抬,同时伏下身,体位的改变让两人结合的部位贴得更紧了,兇猛的男根进入到另一个深度。

杜云轩吃疼地叫起来,精緻的眉扭成一团。

「以后每次上床,你都要说出我想听的话。」古策咬着他的耳朵,湿热地吐气,「在我面前做英勇不屈的样子?先提醒你,我最善於对付英勇不屈的英雄好汉。」

身体不听使唤地随着古策加大幅度的动作摇摆,下半身快碎掉了。

前列腺不断遭到顶撞,在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情况下,快感鲜明得深入骨髓。

「说,我听话。」

不!

「说出我想听的话,今晚做完这一次,我放你休息。」

做梦!

「不说吗?没关係。我最喜欢煎小鱼了,活蹦乱跳的不听话的小鱼,我能把牠煎到不能跳,乖乖躺在锅裡为止。」古策露出洁白的牙齿,倔狠阴险地一笑,「和我斗狠,你找错人了。」

快感,痛楚,未消的酒意,如有毒的蛛丝覆满身躯。

贯穿永不止歇。

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彷彿成了永恆的动作。

古策令人不寒而慄的轻声细语,在耳裡迴盪。

「就算你是块钢板,我也能把,你磨成粉……」

漫长的夜,这才,刚刚开始。

两万字

第六章

古策和杜云轩的初夜极其漫长,漫长到惨不忍睹。

有一句话古策没有撒谎,杜云轩和古策斗狠,那真的找错了人。

杜云轩当然很倔强,连着被古策做了好几次,还是不肯鬆口,对qiáng • bào 自己的男人说「我听话」这种懦弱卑微的话,杜云轩寧死不屈。

可杜云轩毕竟不是古策,他从小读书是个好孩子,出来工作是个好员工,他生活在大千世界简单明了,被太阳晒到的一面,根本无从知晓在阴暗面打滚挣扎过来,坐上血色王位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心性。

寧死不屈没什么大不了,最难熬的,其实是生不如死。

一个晚上,古策说到做到,真的把他当小鱼似的,彻底煎了,只要杜云轩不服输,古策就下死力地弄他。毅力过人,精力过人的古策弄起人来很可怕,不然他也坐不上现在的位置,杜云轩只用了一晚,就刻骨铭心地明白过来,这男人是个疯狂的暴君。

「服不服?」

不服!

「说不说?」

不说!

整个晚上,是多少个小时呢?在杜云轩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回忆中,大概是一万年,开始是痛,后来是麻木,再后来,是麻木中钝钝的无休止的痛。

从那个被侵犯的难以出口的地方,到下半身,到每一根神经。

他晕过去几次,醒过来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发现天花板换了,鼻尖嗅到消毒水的味道。杜云轩猜想自己一定是身体撑不住了,快要死了,才被送到了医院,杜云轩有点庆幸,他总算熬过来了,到最后也没如古策所愿。

没想到,这家医院是古策的!

从医生到护士,都是古策的人!

被医生检查一番,打了两针,餵了一些流质食品后,所有人都离开了病房。

房门再度打开时,古策的身影跳进眼帘。

他像在自己家裡一样,轻鬆自如地走到病床前,看着杜云轩微笑,「醒了?那就继续吧。」

杜云轩望着他泰然自若地扯鬆领带,浑身生出一股寒意,猛然跳下病床往房门方向衝,下一刻却被抓起来,丢回了床上。

「放开我!救命!」

外面走廊上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听见杜云轩的呼喊,不过,始终没有人进来救他。

古策用领带把他的手绑在了病床床头的栏杆上,他刻意慢慢地绑,让杜云轩领会什么是实力,什么是威势。

让杜云轩明白,只要古策存在,这个世界就由古策做主,杜云轩可以叫喊,可以抗拒,可以尝试逃走,但只要古策愿意,杜云轩的四周,只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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