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着,不过柴米油盐。婚姻和工作,爱情与面包,不容于世,他们彼此明白。

“好想要个保证,贴身而藏,知道你已经被我套住。”

张瑞眨眼:“总不能送你一枚戒指。”

“为什么不能?”

“你又不是女人。”

赵亚点头:“是啊,不是女人。”再纤细,肩膀、腿、腰、眉,都是男人。应该知足,他经受的世俗压力比预计的少,张瑞保护着他。

时光渐过,赵亚毕业已经两年。个头没有长,脸色却慢慢红润起来。午夜在床上温存着商量了一会,隔几秒一个烫热的吻贿赂下,他答应搬到张瑞家。

赵亚说:“搬家不简单,要请假。”

“你这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家具都不要,破破烂烂的,收拾几件衣服就行。”

赵亚斜躺着,勾起唇角:“最好只把人带走?”

张瑞眉眼一挑,学着京腔点头:“妙计妙计。”露出诡异的笑,抱住赵亚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沉声说:“我们再来。”

“我要睡了。”赵亚闭上眼睛。

“那好。你睡,我主动就好。”张瑞贼笑。

“抗议。”

“抗议无效。”

“喂!我呜呜……唔……”火热覆盖上来,赵亚忙着找喘气的空隙:“少来,又出一身汗。睡觉!”

“乖,一会儿我帮你洗澡,擦背。”

春宵,热气蒸腾。

被子蹬下床,让出足够翻滚的空间。低鸣和呻吟合奏,装饰汗滴点点。

我们,我和你,张瑞和赵亚。身已经化了。

但仍不够。再贴近一点,直到你在我中,我在你中。

“明天想吃什么?”

“你的手艺我看就免了。”

“最近有进步……”

喘息也是甜的,浸透了笑的味道。每一块骨骼,被丝绸般的肌肤包裹着,蜿蜒着优美的起伏。

猛一阵受力,逼得眼前泛出白光。

“啊!”

赵亚叫起来,后仰着脖子,身子仿佛僵硬般弓起来。看着床顶几秒,才缓缓放松下来,大口喘着气。

“我迟早死在你手上。”赵亚抱怨。

张瑞低头,咬在他又爱又恨的身体上:“你不死我手上死谁手上?”

赵亚觉得好笑,弯着唇,抬手抚摸张瑞额头上湿漉漉的发:“有道理。”

张瑞翻身,和他并排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