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三关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少年,脑子里飞快转动了寸把来长的时间。

  酒意早已烟消云散,眸色一变,迅速拨开少年的身子就要下炕。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逃过这小霸王再说!

  

  可是这人哪里能轻易摆得脱!

  息栈一手强行捉过男人的后颈,一手按住胸膛,抬起一腿勾上强壮结实的腰杆,另一只脚蹬在男人的大腿上,借力将大掌柜仰脸按回到了炕上。男人的后背砸在炕上,口中仍然忍住没有吭声,胸中已是雷霆虎啸一般暴怒!

  镇三关气急之下,手一伸就要去枕头边儿掏枪,可是哪里还来得及!息栈眼明手快,直接挥掌一扫,将那两只盒子炮远远甩到了门口的墙角!

  

  二人在炕上几乎扭打起来!

  手肘互相狠狠地抵着,手腕反掌扭在一起,一个伸出小臂扛住对方的脖颈,另一个直接上膝盖顶住对方小腹。

  下手愈加沉重,昏暗的灯光中只听到骨骼肌肉相撞的骇人动静,以及二人胸中爆发出的阵阵闷哼和狂喘。

  息栈并不想伤了大掌柜,出手只点麻筋儿,捡手腕和肘关节要紧处下手,借力拆力,卸掉对方的招数。身上挨了对方几下重手,手脚却仍旧死粘不放,就是让他起不来床,拿不到枪!

  

  镇三关马上意识到,他奶奶的,没了那两只盒子炮,他恐怕真的打不过这小狼崽子!

  大掌柜的半辈子没见过如此阵仗,这狼崽子今日借酒撒疯,竟然蹿到自己炕上想要霸王硬上弓!

  乌龟王八羔子的,简直要造反了!!!

  

  镇三关低吼:“你放手,你再不放手老子喊人了!”

  息栈使出一个反关节,扭住对方的手肘,手上力道一顿,轻声威胁道:“打不过我就喊人?是不是男人?”

  “你!!!……折腾够了没有?滚下去!老子没功夫陪你发酒疯!”

  “我不是发酒疯……你,你,你只说行不行?”

  

  大掌柜的盯着少年的眼睛,沉静的眼波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厉声说道:“不行,老子不干!”

  少年没有松手,寸寸紧逼,眼神醺然,嘴唇几乎贴上男人的脸,吸允对方的味道。

  大掌柜的手肘穴位被扣,挣不过身,大怒道:“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小崽子敢硬来?你、试、试、看,老子绝饶、不、了、你!”

  眼神铿锵摄人,牙缝里滋出来的都是一股子想要剁人的狠劲儿!

  

  “……”

  息栈的脸立时凝固,呆望对方,双眸间的华光顷刻黯淡,刚才仿佛沉醉于某种无法抗拒的眩晕和悸动,此时眼神却一片空洞。手指渐渐松开力道,声音里透着深刻的失望和无力:“你……你……当真不愿意?”

  “嗯。”

  息栈万般委屈地攥住男人的手问道:“……可是,可是,我哪里不好了?哪里就不如她们?”

  大掌柜的望天翻了一个白眼,张嘴结舌地说:“啥啊……你,你,你这是要干哈玩意儿这是?”

  

  少年缓缓垂下了手臂,呆坐在男人腰上。

  神色似伤心欲绝一般,凄凄地抱住了大掌柜的腰,头埋在男人胸前,将脸紧紧贴着夜夜梦中遥遥思念的胸膛,轻轻蹭着,细细吻着,眼底含了两池的氤氲。

  你当真从来没有?……

  你当真就不愿意?……

  那一日雪后在那山梁梁上,你……你明明已经……

  一直都是我误会了么,全都是误会么……

  

  镇三关呆呆地看着息栈的样子。

  那一张绵软的唇和一头柔软的发丝,痴痴地划过每一块腹肌。

  所及之地,如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一路向下,冲入了下腹,缓缓流入大腿、小腿和脚趾尖,在体内久久徜徉,徘徊……

  

  少年的身子像一条脱力的小鱼,滑下了炕,直接跪到了地上。

  

  息栈卑微地跪在地上,轻轻拉过男人的两条腿,抱住胯骨。

  隔着羊皮裤子,脸颊蹭上了大掌柜的□。凑过嘴唇,用口唇和脸颊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方寸,感受着那柔软的一处慢慢变得硬朗,阳刚之气郁郁勃发!

  大掌柜的立时觉得,那喝下去的几大坛子烧刀白,一时之间已经全部冲到了胯/上,烧得那物如炭火一般,被这少年热呼呼的小脸蛋反复不停地炙烤,哪里受得住!

  

  镇三关沉着声音低头说道:“够了,息栈,快起来,别闹腾了!……”

  少年仰起脸来,平日里时高傲、时冷淡、时鸷酷、时漠然的一双细长凤目,如今就含着两粒圆溜溜的小黑豌豆,雏鸟一般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软软地恳求道:“就一次……就一次行么,行么,行么……”

  “息栈,你,你……”

  

  炙热烧穿了眼眸,酒雾迷乱了神智……

  

  十只细长手指伸了上去,利索地解开了裤子,轻轻褪到膝盖……

  大掌柜的皮裤里边儿果然是空心儿,连中裤也不穿的。光/裸的两条大腿,肌肉纹理深邃纠结,在灯火晃动指引之下,仿佛沉淀出千年金樽铜鼎的青润莹光。

  

  ...【删节3000字】

  

  大掌柜缓过了最初的一阵狂热快感和瘫软无力,这才觉得有些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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