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将两片yīn • chún 掰开,粗鲁地露出里头的细嫩的肉蚌来,手指来来回回地碾他耷拉着的小小的yīn • dì ,“这里也好小。”

宋荀胃部绞紧,喉头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干呕的冲动,来回折腾得他胸腔局促地呼吸。

男人捧了满手的水去浇他腿间的肉花,呼出的热气让宋荀缩着腿,难耐地颤抖,“你这到底算个宝贝还是个怪物?”

男人站起来,一点一点掐他腰间的肉,细细的锐痛像在割他,“小怪物,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啊?哦,问错了,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讽刺像一把无形的刀,一下一下的凌迟他。

“说话啊!”他一把拧住宋荀隔着衣服挺立起来的ru 头,像看穿了他似的,“怎幺?吓得说不出话了?”

“胆真小。”声音从他耳畔传来,温热的,像被人的嘴裹着耳朵讲话。

被玩到麻木的ru 头也无法让宋荀开口,他更怕了。

“你在学校有人和你玩吗?女的嫌你长得太好看,男的怪你长得娘吧?”

“谁会知道呢?你下头藏着这幺个东西!”

“你在学校里的小便池撒过尿吗?你是不是要跟女的一样躲进隔间?”

他弯下身去,分开宋荀颤抖的腿,来来回回玩弄他的小yīn • dì 。

“你这小逼长得和你真像。”宋荀听见男人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复又道,“又小又娇。”

“公园里的野狗看见了怕是也想操烂它。”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怪物。”

一句比一句难听的咒骂从男人嘴里传出来,想尽一切方法践踏羞辱他,像质问一个人尽可夫的biǎo • zǐ 。

男人忽然又大笑起来,神经质般地,“骗你的,我早知道了!我不知道舔过多少次了,而且啊,你的水特别多,每次都喝得我饱饱的。”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难以自持的兴奋,像是开心到浑身发抖。

滚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肉缝里,猴急地吮他的yīn • dì 。

被数次玩弄的荒谬感让他完全丧失理智,宋荀终于握紧了吊高的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来。

第7章

顶头的蓬头洒下的热水从他头顶浇下来,怎幺也平息不了通身的寒意和心底的胆颤。

胆小鬼宋荀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令人遍体生寒的邪恶,他生下来就带着怪病,个性又怯弱,家里人却更加惜爱他,较是女孩子的姐姐更甚。

他被当成男孩子养大,既不聪明也不帅气,又偏偏比女孩子还要胆小。始终记得10岁时妈妈和别人说,“是啊,龙凤胎,儿女双全,是个好字。”

他抬起头来,看见妈妈噙着笑温柔又哀伤地抚摸他的头顶。

不应该这样的,他应该平平安安长大,成年的时候摘除多余的女性器官,成为一个虽然有点无能却普通的男人,娶一个温柔的妻子,平淡又平安的过一辈子。

而不是被一个男人绑在地下室里,被掰开腿,舔他腿心那条不该存在的细缝。

“变态!救命啊!变态,变态,警察,救我......”他的声音越来细,哭腔里不知何时混入了不能泻之于口的吟叫。

肉蚌被分得很开,粗糙的舌苔狠重又狂热地从阴道口舔到他已经充血的yīn • dì ,打着卷把yīn • dì 含进嘴里。热度过高的口腔让宋荀有种融化的错觉,失禁感一波波袭来,火辣辣的让宋荀快死过去。

作恶的牙齿咬住他一旁已经肿起来的内yīn • chún ,他痛得惊叫起来。

男人站起来,食指探到宋荀下头去,顺着自己舔开的肉蚌来来回回的摩擦,偶尔会恶趣味地掐住可怜兮兮的yīn • dì 碾磨,让宋荀像过电般的死鱼一样弹动。

“你就喜欢这样的,我知道,刚才舔得爽不爽?啊?”

男人的右手还在他腿间搞他,那面像着火了一样。他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话,蒙眼的黑布被浸得湿透,湿哒哒地罩着眼睛都快泡坏了。

男人离开片刻,拿回来一把剪刀,沿着他的衣服下摆剪开。

剪刀冰冷的尖刃划过皮肤,像要连着他的皮一起剪碎,宋荀咬着嘴,呼吸都不敢大声。

“真麻烦,捆着手还穿什幺衣服啊!”他的衣服被剪得稀碎,剪刀被丢到脚边。

手指又重新伸到那里,手掌包裹着大yīn • chún 按捻,暧昧又温情地揉得他两腿发软。宋荀被他弄得快要叫出来,在不知道关了几天,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后,他差点在情欲中迷失。

男人的头凑到你面前,紧紧地贴着他,他温柔地问他,像情人之间的嘤咛,“舒服吗?给你买裙子好不好?”开合的嘴唇使两人的嘴不断摩擦,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不,不,我不要!”他一下清醒过来,摇着头,无助又惶恐的,将头偏到一边,脱离了男人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