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该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像张嘴要把他咬死,“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是不是?”

宋荀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快被吓破胆,抖得更厉害了,“不,不,我没有这幺说......”

男人问他,“那我是什幺人?你说,我是什幺人?”

宋荀簌簌地哭,不知道说些什幺话来讨男人高兴。

男人亲密地吻他,甜蜜地像一个诅咒,“爱人,我是你的爱人,我们相爱,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宋荀含着眼泪不停地点头,眼泪把眼前的黑布全部沾湿了,透着一股苦涩的咸味,“好,好!”

“你爱我吗?”男人问他。

宋荀说,“我爱你。”

男人丢了鞭子,跪下去亲吻宋荀身上被抽打的鞭痕,像一瞬间从一个征伐的暴君成了一个虔诚的圣徒,“为什幺不早点说呢?我舍不得打你的,我那幺爱你,愿意跪下来舔你的脚趾,你是我的命啊,我舍不得的。”

他的舌头像带着倒刺,舔在宋荀身上扎得他的肉发疼,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疼。

第15章

宋荀见男人情绪缓和,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远离雷区了。

但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永远叫他捉摸不清,他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又发起火来,“不行哦,我得好好给你点教训。”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肉穴里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粗热的yīn • jīng 抵在宋荀湿漉漉的穴口。

宋荀几乎要被那个大东西炙热的温度烫伤了,巨大的冠头吐着精在他的穴口磨蹭着,他本能地绷住了肌肉后退,被男人的手攀住膝窝抬起来。

他大张着腿,感受着男人粗壮火热的性器一点点挺进他的甬道,他吓坏了,已经自行想象了即将来临的痛苦。悬挂在头顶的手不断地挣动,不自觉地缩紧了甬道,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们去,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的大掌一下拍在他屁股上,粗重的呼吸打在宋荀脸上,鼻息比他上次生病时还要火热,“去什么床上?都被人家搞过了,你怕什么?”

“我,没,啊.....”宋荀的话突然夭折,他像被一根烧得火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一样,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男人一下顶进到宋荀内部,被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直冒汗,他啪啪打着宋荀的臀部,“想夹断我啊?放松点!”

宋荀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满面惨白,全身所有的痛楚不及下身这种撕裂感的一半,他在嫩肉被捅开的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将眼前的黑布染了湿晕。

男人大把地抓着他的臀肉,发狠挺动着腰身把巨大炙热的欲望埋进宋荀的深处,他似乎极是爽快,大张着嘴长长的呼气,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宋荀,撞得他浑身发颤。

宋荀与他完全相反,他根本没有快感,他那处太小,又没有充分扩张,被这么粗长的东西直直顶到子宫口,产生一种非常不适的呕吐感,积压在胸口,闷得他满脸惨白。

他甚至可以感觉自己内里被撑大的地方有细小的撕伤,他在流血,掺杂着血腥气的xìng • ài 味道却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感。

他像是变成了一个吃人的兽,狂热地,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插进宋荀狭小的甬道,囊袋打在宋荀肿胀的yīn • chún 上,激出nèn • xué 里一层骚水,喷得囊袋水热热的。

宋荀里头紧得让人意想不到,像无数张水滑的嫩嘴含着他昂扬的性器吸吮,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不继续就会死的极快,他眼前再次出现了一片空白,他发狠得顶弄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sāo • bī 真紧,哦,哦,爽死我了。”

男人的胯不断撞击着宋荀的臀尖,肉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地yín • mǐ 响声,他像在生气,“干死你,天天干你,干得你大着肚子求wǒ • cāo 死你!”

他又重又快地顶弄着宋荀的软肉,次次插到宋荀的骚心,顶地他浑身打颤,子宫口几乎要被男人的蛮力撞麻了。宋荀在这种蛮横的撞击中竟然也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随着男人的操弄不断摇摆着腰肢,嘴里甚至yín • dàng 地流出些涎水来。

宋荀的嘴唇都合不拢,面目潮红,可怜兮兮地,“你抱抱我,抱抱我......”

男人把宋荀瘫软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去解吊着宋荀手腕的绳子。

宋荀解脱下来的手缠抱着男人的脖子,凑上去和男人密不可分的亲嘴,男人的手扣着他的屁股,边走边把他颠抛起来。宋荀一下脱离了男人粗硬的yáng • jù 。一下又被重重的插进最深处,巨大的落差快要让他爽得快死过去,攀着男人的脖子不停地吟叫,“啊,啊,死了,我要死了,好涨,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