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时杼那里宋荀这个人似乎变得特别起来,他会记得他喜欢喝牛奶,却永远不记得姐姐爱喝橙汁,甚至在家里备给他一个单独的杯子,给他买拖鞋。

手会揉他的头发,喜欢带着笑直视他的眼睛,亲昵地调侃他,他开始真正把李时杼当一个温柔可靠的邻居哥哥,尽管仍然畏缩于身体接触。

李时杼经常给他们带礼物,各种各样的小东西,他记得最深的,是初三寒假的时候,年节还没过完,他从家里回来。

李时杼家里奶奶信佛,每年年初的时候全家都会去庙里参拜,回这边的时候给他父母送了檀盒,给宋萧一块开过光的玉,可是他只得到一片叶子。

“这是我求愿的时候看见的,落在佛像的金身上,好奇怪,这么冷的天,竟然还没枯。”很薄的叶片,微微的枯黄围着莹润的嫩绿,扁平小巧像一只可爱的手掌。

“你看,像不像?”

“嗯?像什么?”他不明所以。

李时杼把他的手背翻过来,和叶片放在一起,指尖沿着他的血管在移动。

“像你的血管。”这么一看,发现叶子上稍凸起来的叶脉,多像他手上青色血管的脉络。

他不知这么回事,脸忽然热起来,连忙把手抽回来,被抚过的皮肤好像被火炭滚过,隐隐发烫起来。

他低着头有些口舌不清,“谢谢时杼哥。”

不能像宋萧一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把玉带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的叶子夹进日记本里。

失去水分,叶片越变越薄,黄色又染了整个叶片,只有叶脉愈加清晰起来。

那片叶子现在在哪里?他撑着树干,意识混沌地想,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软腰,狰狞可怖的yáng • jù 不断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乱颤。

暑气未消的夏夜里,不知道什么虫鸟在聒噪地叫,男人野兽般火热的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了一层热汗,也不敢太大声地浪吟,指甲嵌进树皮里,塌着腰往后送臀,他太知道怎么让自己快活了。

他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闭不上又张不开,目光呆滞没有焦距,穴里的性器深一些,他就像被电击似的,浑身痉挛,两股战战要往地下坐。

他们在这个干燥无雨的夏夜带着孩子来露营,支了两个帐篷,两个孩子很兴奋,糖粒一样的星星激起他们天马行空地想象,叽叽喳喳地讨论个没完。

宋荀躺在男人怀里,孩子说了多久,他们就偷摸在帐篷里玩了多久。他的内裤被男人拉成一条线,嵌进肉户之间,来回拉扯着让布料浸得更湿,也让宋荀意乱情迷起来。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两条腿被舔得直哆嗦,几乎被摸得yīn • chún 起火,并着腿退无可退,被迫仰着头让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等孩子终于睡着,男人抬着他一条腿,斜躺着插进他湿润的ròu • dòng 里。他憋得久了,一声不吭大开大合地干,宋荀两片软肉像蚌一样紧紧裹着他硬挺的yīn • jīng ,涨潮似的淌yín • shuǐ 。

帐篷里热得禁不住,慌乱又急促地气息与吮吻,怕把孩子吵醒了,男人泄完一次以后把他抱出来,抵在树干上继续往里插。

额头上的汗落进宋荀眼角里,盐分刺得眼眶泛泪,又辣又涩,他改握着男人拢着他下腹的手,在难以喘息的xìng • ài 中焦急地叫痛,“老公,老公,眼睛。”

“怎么了?”男人的手夹着他下巴让他转过来,湿热的舌头来回在他睫毛扫动,含着右眼角细细地嘬吻,粘腻的唾液站在眼睫上,一时让他睁不开眼。

“张开嘴。”他听见男人这么说,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地,一条火热湿黏的舌头蛮横地挤进他口腔,他自觉地含着那根舌头吸,表情沉醉靡丽,献祭般的快乐。

他被顶得浑身乱颤,思绪空白,使不上一点力气,“不行不行,站,哦,站不住了老公。”他莫名其妙地委屈起来,细细索索地哭抖,撒着娇可怜又无助。

男人被他窄狭的甬道夹得腰眼发麻,毫无理智地冲顶几下,下巴磕在他肩上喘了许久,才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车里走。

宋荀被边走边插,子宫口被冠头撞得火辣,阴道撑得满满的,下腹好像能清晰地摸到男人性器的形状,他快要被干坏了,眼白上翻,牙关打战,每走一步就哭着哼叫,结果被捅得更深。

他几乎刚被压到车门上就潮喷了,剧烈痉挛,那一瞬间,像什么都失去了,又像什么都得到了,能把黑夜驱跑的白淹在他思绪里,快感激得他鼻酸,脚底都在酸麻。

男人迅速开了车门,把他压在后座上,似乎急了,哑着声往里头干,精囊打在yīn • chún 上,晕起一圈发白的水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