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老了点儿,可肉咋那么细腻捏?龙根搂着裤子,从玉米地蹑手蹑脚的跑了出来,小声嘀咕着。

老是老了点儿,可有味道啊,照的阳光多了,肤色趋于麦麸色,虽没有雪白看着舒爽,摸着舒服,细腻柔顺。干得活儿多,锻炼就多了,这年纪了,腰杆上却没啥赘肉,圆鼓鼓的屁股一棒子捅下去,两半屁股蹲儿似乎分的更开了!

书上说的好,日婆娘这玩意儿,就不能看脸,关上灯蒙上被子,照样日得忽而嗨哟。再者说了,吃惯了山珍海味,还得加一些野菜啥的吃吃。肚子太油了,不是好事儿。

出了玉米地,正巧赶上陈香莲的午饭,陈可已经回城里去了,倒不是为了继续坐台,得帮忙照料一下陈天明,怎么说,陈天明这些年也没亏待自个儿母女。不去看望看望实在说不过去。

小龙,老二哥要回来了,你可得躲躲。就他那脾气,估计还得找你麻烦。脾气爆着呢。陈香莲扒了一口饭,有些担忧的望着小龙。

老二哥就是陈天云,陈天明是老大。

龙根淡淡笑了笑,夹了一块肉往嘴里塞去。一脸的不以为然。

敢来找自己麻烦?他有那能耐吗?自个儿还没找他算账呢!再者,陈天云还从表婶儿那夺了九千块钱,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不来找老子,老子还得去找他呢!

再者,自个儿婆娘都让人给睡了,陈天云还有心情来找自己麻烦可算了吧。

上一次日王丽梅的时候,就想问她拿钱,回头一想,这pào • yǒu 还不是很坚挺,别到时候弄巧成拙了,因此一直没跟王丽梅提钱的事儿。

陈天云我还没放眼里呢。龙根无所谓道,对了,你们老陈家现在没落了,估摸着过几天的选举,也不会再有人选你们老陈家!你跟小可两人也挺难过的,这样吧,把票投给我表婶儿,我表婶儿当了村支书了自然会照料你家。成不?

那有啥?投就投呗,反正就当送你个人情了。陈香莲倒是没啥,应了下来。唉,小龙。你是不是把你表婶儿也日了?

陈香莲眼珠子一转,盯着龙根道。

套我话呢。告诉你也没啥,只要你不乱说就成。就算你乱说老子也不怕,抓着小可一阵大棒子猛捅!

陈香莲脸色一沉。

日了,日了好多遍了。瞅见陈香莲脸色不好,隐隐带着点儿酸味儿,接着道:你也别贪心,你这儿我一周来两回就顶天了,就你那身板儿,小可那下面还嫩着呢。一个通宵都能日得你娘俩下不了地,你信不信?

切,说的那玩意儿有多厉害似得,你又日过多少婆娘?陈香莲一脸不屑。

龙根不吭声儿,埋着脑袋儿吃菜。自己不笨,这婆娘来回套着自己的话呢。赶紧的吃完饭,干一炮就闪人。还得走下一家呢

啪啪啪

啪啪啪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龙根惊了惊,瞅了瞅,远处升腾起一阵青烟。

咋的了?这谁家在放炮啊,七月半不是还有两天儿么?陈香莲听的鞭炮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嘀咕道。

龙根摸了摸脑袋儿想不明白,乡下人家没事儿绝不会放炮的,七月半鬼节,也只是以烧纸钱为主。这炮声,不是喜事儿,就是死人了!也没听说谁家娶媳妇儿啊,放啥炮?

你先忙着,我看看去,投票的事儿放在心上啊龙根屁股一拍,一阵旋风似得跑了个没影儿。

天儿有些闷热,龙根捞了一把清水洗洗脸,都没功夫下河冲冲凉,就这前后的功夫,路边上跑过去几个人了。

看样子是有大事儿生了,不然没这么急躁。对,先回小卖部瞅瞅去,鞭炮不得小卖部买么?一溜烟儿,龙根跑回小卖部,哈驰哈驰喘着粗气,接过沈丽红递过的冰棍儿啃了起来。

一阵凉爽下了肚,这才冲着沈丽红问道。

丽红婶婶,我表婶儿呢,咋没看见?对了,刚刚那鞭炮声咋回事儿?

沈丽红一边数着盒子里的钱,一边道:村里死人了。你表婶儿跟何乡长一起去看了。

啥?死人了?谁挂了?

还能有谁,魏武呗,听说是畏罪自杀,上吊了。沈丽红脸蛋上带着一些害怕,低声道:听说舌头伸的老长,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铛似得翻腾。哎哟妈呀,可吓人了

姐偏要去看看,说什么职责所在,何乡长也真是的,死人有啥好看的,留我一个人搁家里带着,害怕死了唉,小龙,你干嘛去啊?陪我看店儿啊,我胆子小害怕呢

远远传来龙根的声音,我瞅瞅去,待会儿就回来

沈丽红急的跳脚,大热的天儿,背后却凉风阵阵,鬼气森森的。猛得一个哆嗦。骂了一句壮胆:狗日的魏武,死了还折腾人是不是?

噼里啪啦

刚刚赶到魏武家大门的时候,又是一阵鞭炮声响起,龙根咧着一嘴哈喇子跑了进去。大概是魏武日了村里不少婆娘的缘故,来帮忙的人并不多,村里也没啥本宗兄弟。只有寥寥数几的几个年人,帮忙挪棺材,沈丽娟跟何静站在一边儿,二女眉头紧蹙,一脸苍白。看样子死状是真惨了。

表婶儿,咋,咋样了?龙根说完,瞅了瞅旁边的何静。

不过龙根的眼睛很贼,猛盯着胸口瞧,白白的一大片露了出来,拱起一顶蒙古包,很是巨大!

何静本不能下地,可实在没办法,昨天把魏武给撸了下来,今儿就上吊自杀了,心里多少有些自责,只能过来瞧瞧,了解一下情况了。

魏武上吊自杀了,这会儿正准备往棺材里抬。小龙,你别进去,模样吓人的很沈丽娟一把拽住龙根,惊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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