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占有。

想狠狠地进入,抽插,占用,让身下的人忘情呻吟,哭泣着达到高潮。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他也渴望和心爱的人灵肉合一,共享最绮丽最yín • mǐ 的天堂。

这一刻,他等得太久,太久。

从抚摸这身体的那一秒开始,胯下就热得发疼了。

血脉贲张。

每一个细胞都呐喊着释放本能。

对凌涵的承诺?笑话,将军家族之间真的可能存在道义和诚信吗?

假如米娜说的是真的,自己对凌卫做的一切,卫霆的意识也可以感觉到,那么,卫霆应该不反对和自己**吧。

他一直在等待,苦苦的等待,只想和卫霆做。

和卫霆做……

「想和你做。」艾尔洛森的嗓子有些干涸,沙哑之下染上一层无法压抑的渴望,「和我做吧,卫霆。」

覆在凌卫下腹的手,带着深意,缓缓下移。

凌卫恐惧地睁大双眼。

「不要!拿开你的手!啊——!」

刚才衣裤都已经被剥下了,因为体力不够,光裸修长的大腿也没有多少抵抗力,简直是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分开了。

个人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啡色眼眸的凝视下,凌卫因为极度的羞辱而差点晕死过去。

不可以晕倒。

假如被那个卫霆控制了身体的话,后果更不堪设想。

凌卫再一次咬在舌尖上,非常用力,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该死!谁允许你这样做的?!」发现凌卫嘴角逸出鲜血,艾尔洛森一怔之下,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欲望全消。

继而勃然大怒。

伸手过去,用力掐开凌卫的牙关。

手扬在半空,差点就要甩下去,在视线接触到那张和卫霆一模一样的,流露着倔强的脸时猛然停住了。

艾尔洛森心里一沉,扬起的手放了下来。

为了防止凌卫再次咬伤自己,他在床单撕下一道布条,勒住凌卫的嘴,在后脑紧紧打个结,让他牙关无法合上。

丢下被捆起来的凌卫,他沉着脸转身走出了房间。

走出囚禁凌卫的房间,艾尔洛森把门重新锁上。

当门锁传来嘀地一声轻响,表示房门已经关紧后,浑身的力气彷佛瞬间被抽走了。

始终保持着强大气势的少将,像无力倾倒的高山,脊背靠着房门缓缓滑落,坐倒在地底深处这条无人经过的静谧走廊上。

自责是最沉重的冰块,压在他的心上。

刚才……

自己是疯了吗?

太没有自控力了。

被男性的本能驱使,一心只想着释放胯下的叫嚣,想占有那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身体,想发泄和野兽没有差别的雄xìng • yù 望。

混蛋!

艾尔洛森,你想过卫霆没有?

卫霆,是曾经被男人们**过的啊!

在凌卫身上进行**,卫霆的意识是否会受到同样的伤害,是否会激发卫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你想过没有?!

而你,却只想着自己的欲望。

艾尔洛森瞪视着对面空无一物的墙壁,心里一阵发凉。

刚才,差点就真的做了。

那迷人的触感,甜美的津液,还有那双倔强的,闪烁不屈光芒的眼睛,都是最极致的诱惑,引发他最内在的冲动。

如果不是凌卫咬破了舌尖,如果不是看见凌卫嘴角的鲜血……

后果不堪设想。

艾尔洛森对自己的失控极为不屑。

这样的事情,不可以再发生了。

卫霆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卑鄙无耻的**。

再饥渴也好,再期待也好,都不可以,再发生!

凌卫仰躺在床上,短促喘息中,袒露的胸膛剧烈起伏。

脑子里一片凌乱。

那个男人忽然一声不响地走了,但是,也可能在任何时候回来。

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秒。

凌卫的身体蓦然一颤,内心像冰水和熔岩搅拌在一起,不管是愤怒的热,还是惊恐的冷,都一样令人痛苦。

明明是联邦的军人,却被人当成物品一样对待,双手拷起来锁在床头,嘴被布条勒捆着,这该死的处境……

嘀!

门锁打开的声音,让凌卫绷紧的身体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可束缚的手铐阻拦了他的动作。

他努力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跳入视野的身影让他紧张万分。

果然,那个下流的恶魔回来了。

衣服被剥掉,无遮无掩地绑在床上,随着长军靴敲打地板的响声好整以暇地靠近,自己**的丑态也完全落入对方眼底。

凌卫心脏悲愤激烈地霍霍跳动,但惊恐的猜想随之而来。

这人不会……还想继续刚才下流卑鄙的事吗?

想起被男人分开大腿,带着野兽的气息审视自己胯下那一幕,凌卫浑身僵硬。

「我们继续吧。」解开把牙关勒到几乎麻痹的布条。

凌卫黑宝石般的瞳仁骤然收缩。

果然!

「你……」知道大骂无济于事,但是,情绪激动之下,也无法平静地说话,「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只要我觉得有意义就可以了。」

「别碰我!」

「一个复制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艾尔洛森用贵族似的,高高在上的语气,冷笑着问。

在走廊短时间的冷静后,重新回到房间的少将,态度比先前更为冷漠凌厉。

彷佛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他掏出两个准备好的皮具脚铐,套在凌卫的脚踝上,分别绑在床脚上。

凌卫的姿势顿时变得更为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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