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强制爱/病娇这两个标签开始有所体现,我是真的没想到拖了这么多章才写到呐!我这个磨叽怪!)

第19章这一方天地里,九千岁是我唯一的掌控者。

我不是一个怕疼的人,可是烛泪滴在私密处的感觉,除了痛,还有难以启齿的热麻。

九千岁异常态度让我怕极、慌极。

脂膏强行勾起的情热尚未褪去,痛与痒丝丝交缠在一起,便化作巨大的刺激,烛泪落在穴口附近,每一滴,都叫我止不住地痉挛。

我几乎将仅剩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呼吸上,手心攥得太紧,指甲也不知不觉嵌进了肉里,若不是口中堵着布条,恐怕早已尖叫出声。

九千岁似乎铁了心要惩罚我,对我的一切反应都熟视无睹。

好在灼热终究还是没有落在最敏感的那处,他便玩够了这场游戏,蜡烛是悬在我腿间被吹灭的,最后一滴烛泪,摇摇晃晃地落在了我的会阴处,烫得我小腹再一次颤抖收紧。

一声闷响,是蜡烛被随手扔在脚踏。男人的大掌摸了摸我的腰侧,几下便把我摸得彻底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床榻上。

“很漂亮。”他叹气般地夸奖。

但我知道此时的自己下身必定一塌糊涂,与漂亮根本搭不上边,鲜红色的烛泪斑斑点点地分布在腰臀,已经凝固成了蜡块,只有混乱不堪可言。

九千岁这样说着,伸手解开我脚腕的布条,将我整个人翻了过来,刚刚被滴过蜡的皮肤与床褥摩擦,火辣辣的热痛。

他好像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表情古井无波,眼睛也恢复成黑白分明的样子,我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小景,你好漂亮。”软绵的双腿被握着分开,九千岁往前一步,将自己整个人卡了进来,带着蜡花的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腰线,甚至能感觉到衣物下结实的肌肉。

我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眼神表达哀求。堵住嘴巴的布团太大,遗留在外的部分稍微遮挡了我的视线,但我知道九千岁也在看我。

他的上半身俯了下来,压得极低,压得我的腰也微微悬空,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呼吸交融。

沉香味好像变得更浓了,随着他的贴近无可避免地被我吸入中中。

温热的手摸到我的大腿,并直直往臀间探去,我呼吸一滞,便感觉到两根手指滑进了那个地方,在我身体里恶意地搅动。

“你这里,很迫不及待。”

像在分享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九千岁用气音对我说道。

我愣愣地与他对视,才发现那漆黑的眼并非恢复如初,平日里深邃的瞳孔扩大了一倍,阴森森地,照不出任何的光,也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是来自地底的怪兽,又仿佛是失去了灵魂的躯体,仅仅依靠着本能行动。

方才只是恐惧与慌张,却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霎时被吓得浑身汗毛倒竖。

压在我身上的人不是我所熟悉的九千岁,反而更像一个夺了舍的魔物……

“唔嗯!!!!”

粗大狰狞的玉势再一次捅进了我的身体里,头部深深地抵到最深处,强势地压着敏感脆弱的一点,快感波涛汹涌地将我淹没。

我感觉到自己的肚皮湿了一片,小腹不收控制地抽搐收缩,诉说着满到溢出的情动。

眼前白光闪烁,仅靠鼻腔根本无法得到足够的空气,可入侵者却不愿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碾着不断收缩的穴肉,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也能接受这么强烈的侵犯,坚硬而冰冷的玉石不知疲倦地鞭打我体内每一处致命点,茎身不平整的雕刻凶狠德摩擦着肠肉,那样的力道仿佛想要将我吞吃入腹。

“唔……唔唔唔唔……”

不应期的强行xìng • jiāo 将快感变成了折磨,我被弄得连连摇头,在督公府逐渐养长的一头黑发完全散开,交错铺在枕头上。

欲海的浪潮胡乱翻卷,我觉得自己是被绑住翅膀的海鸟,只能随着浪花上上起伏,一次次被淹没,又一次次挣扎着露出水面。

而九千岁,便是用巨大尾翼搅起这场海啸的大鲸,他潜伏在水中,张开巨口,等着我筋疲力尽地落入他的喉管。

“你不是喜欢这个吗?”

“苍翊偃会这样干你吗?”

“他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他直呼着殿下的名讳,一遍又一遍地问我,双手捧着我的脸,唇瓣贴着我的鼻尖,声音飘忽迷离,仿佛在说着情人间的私密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