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答应给我写的字呢?”

“本来写好了大半,最后一个字下笔时,掉了一滴墨。我扔了,今天再给你重写一幅吧。”咏棋说完,动了动胳膊,低声问:“你松开吧,我要起来了。”

咏善刁?难地问:“我要是不松呢?”

咏棋没作声,咏善不耐烦地把他掀过来,让他躺着和自己面对面,问他,“我就是不松开,你待怎样?”

咏棋被他弄得有些急了,蹙起清秀的眉,不肯直视他神光回然的眼睛,“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太子?”

“太子?这个样子不像太子,什么样子像太子?”咏善看着他避开自己就生气,忍不住咄咄逼人,把手往下面强?硬的伸出,隔着亵裤捞住咏棋胯?下的东西,邪气地问:

“我帮咏棋哥哥你弄这里的时候,就像个太子了?嗯?”

此时天已大亮,虽然窗户垂着大半帘子,但光还是进来了。

咏棋被他一碰,情不自禁低低“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呻?吟。

不禁又羞又愧。

脸红耳赤的模样,一丝不漏地落在咏善眼底。

咏棋垂着眼睛,他就往咏棋浓?密的睫毛上呼呼吹气,半诱哄半威?逼地道:“叫一声咏善弟?弟来听。”

咏棋略一犹豫,咏善就加大力度揉?捏掌中脆弱的男性?器官。咏棋猛然挣了两下,竞挣脱不了咏善双臂,连耳朵都红了,心脏怦怦跳得几乎飞出嗓子眼,想到说不定随时有宫里的侍从进来,淫?靡的刺?激几倍往上窜升,眼眶居然片刻就凝了一层水雾。

咏善冷笑,“你还是男人吗?亏你当了这些年的大皇子殿下,动不动就流眼泪,自己也不羞愧?”

“弟?弟……”咏棋模模糊糊地动了动唇。

咏善僵了。

有好一会儿,他简直不敢相信咏棋开了口。

他停了对咏棋敏感之处的蹂?躏,盯着咏棋仿佛带着泉水般光泽的双?唇,促狭地勾起唇,“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再叫一次,大声点。”

咏棋看起来真被他惹急了,把嘴巴闭得跟蚌壳似的,连眼睛都闭上了。

咏善呵呵地低声笑,把他抱得更紧,让他贴在自己胸前,调侃着道:“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弟?弟?我以为你的弟?弟只有一个咏临呢。你自己当兄长的,也太偏心眼了,怎能怪我修理你。”

说完,松开手臂。

咏棋浑身一松,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又被咏善强拉得坐起来,“天都大亮了,我今天功课多,你也不许太舒服,起来陪我读书,快点,太傅恐怕一会儿就要到了。”

咏棋又是一阵头疼。

现在的咏善不可怕,但又太任性了。他很搞不懂咏善,总是一会儿就变个脸色,又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丝毫不能得罪。

叹了一口气,偏偏让咏善听见了。

咏善不动声色地问:“咏棋哥哥不喜欢我的太傅讲书?”

目光变回几分原先的犀利厉害。

咏棋道:“那是父皇给太子指定的太傅,我这个身分跟着去听讲,似乎不妥。”

“这个你放心。”咏善听了,目光才稍稍缓和了,侃侃解释道:“你的案子已经审清楚了,卷宗由我亲自封了派人送给父皇了。你的王妃还在封地,你目前暂住太子殿,和我一起读书,也已经禀报了父皇。这种事,不用你操心。对了,”

他顿一下,靠得咏棋极近,危险地浅笑着道:“你现在不是待罪的皇子,按理说回宫,是可以要求见一下亲母的。”

咏棋骤然一震,脸上顿时露?出无比惊喜。

咏善看他表情变了,才说了下一句,“可惜你虽然无罪,丽妃却是有罪被?关在冷宫的嫔妃,这个身分,就算亲生儿子也不容易见面。”

咏棋又是一震,抬起眼看咏善的目光,波光粼粼,竟如罕见的七色琉璃珠般动人,又似愤怒又似乞求。

咏善知道自己倚仗着太子身分,正欺负这失势的哥哥,虽然卑鄙,却油然生了一股快?意,笑着意有所指地道:“该求谁,自己心里有数吧?”

常得富的尖嗓门从门外谨慎地传进来,“两位殿下,太傅已经到了,正在书房等着呢。天也不早了,不如让人进来伺候两位殿下梳洗,可好?”

“进来吧。”咏善神清气爽地扬声说了一句,转过身,看常得富领着几个端着各式梳洗玩意的宫女进来,温和地扬着唇道:“你们都只伺候我好了,咏棋哥哥是长兄,许久不见面的,今天我这个弟?弟亲自替他梳洗一下,兄友弟恭,日后也算是个美谈。

太子一句话,自然无人不领命。

三、四个人先伺候了咏善,咏棋一时被晾在一边。

不一会儿,咏善匆匆梳洗好了,宫女们另备的一套梳洗玩意送到咏棋面前,竟真的都没动手。咏棋倒是吃了一惊,瞧着送到眼前的干净热水,抬头一看,洗得一脸清爽的咏善正笑吟吟撩着袖子靠过来,蹭地小退了一步“这可没什么好玩的。”

“谁说是闹着玩。”咏善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把手浸入温水里,揉了净巾。这么多人看着,咏棋更加尴尬,把脸闪过去,不肯让咏善帮他拭。

“别动。”

咏善拿着净巾,一手握着咏棋的手腕。带着湿气的布料才蹭到皮肤,就被咏棋偏着脸避过去。

他轻轻一笑,似乎觉得有趣,故意把手往咏棋脸上乱扬,逗着咏棋,看咏棋左躲右闪。

“咏善,太傅在等呢。你别闹。”咏棋勉强抓?住他的一只手,不许他往自己脸上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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