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视线只一个交错,林眺猛然媚叫起来。

乐澄已经握着林眺的腰,熟悉地挺了进来,很滋味地撞击着。

“……呜……啊!乐澄你这个……该死的……嗯……撞死人啦!嗯……”

两具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林眺放肆的呻yi,都非常不堪入耳。

张季羞得闭上眼睛,莫翼却在这个时候,轻轻握住他的器官。

“啊!”

张季浑身一颤,抽着气,他以为是自己叫出来了。

但不是,叫的是林眺,乐澄把他弄得很舒服,他一边叫,一边用双腿夹紧了乐澄,“天啊……乐澄……啊!你好猛……”

张季被林眺的叫声弄得面红耳赤,把脸尴尬地别到一边。

慕容惟笑了,“人家zuò • ài ,你害什么羞?”

莫翼在他的下体加大动作,技巧地揉动,用指腹温柔地摩挲。

张季扭了扭腰,被慕容惟抓得死死,仿佛一点也避不过去。快感在胯下,被男人一点一点揉了出来,张季无法控制地想合拢双腿,但他做不到,安棱轻笑着拦了,手掌qíng • sè 地摩挲大腿内侧。

“哈啊哈啊……快点……唔,不行了,我不行了……啊……顶深点!顶深点……”林眺在同一张床上,享受着被插ru的快感。

莫翼还在调戏张季的*器,他的动作很讲技巧,配合着林眺的节奏,林眺叫得激昂的时候,他会稍微加大力度,并且抚摸顶端的sh润。最重要的是,绝不把张季弄疼。

张季咬着牙,断断续续地抽气。

他恨死林眺了。

为什么叫得那么享受?

如果面对着的,是安静的酷刑一样的气氛,是男人们可恶的自我发泄似的调侃,张季也许可以勉强把快感排除在思维之外,或者,强行归纳入痛苦一栏里。

可是,林眺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表演真人秀。

张季知道自己的身体毕竟是男性的身体,这个年龄,恰好又是冲动的年龄,他不想享受这些人带给自己的任何感觉,但是林眺的叫声仿佛在麻痹他,呻yi着提醒他。

舒服。

好舒服。

“不……不要停……啊嗯……好爽!嗯……”

不!不!一点也不舒服!

一点也不爽!

从下体蔓延过来的感觉,都是这些可恶的人给予的,他们只是在玩弄,为什么身体还会可耻地希望继续?

张季熬不过,终于暴躁地挣扎。

慕容惟抱着他,不让他逃开,笑着问,“怎么?有感觉了?呵,阿翼,你慢慢来,千万被弄疼他。”

莫翼确实没把他弄疼,一点也没有。

如果象上次一样,刺激性地疼,虽然会被逼着高ch,但却不会这样难堪。

张季现在难堪到了极点,他恨这些禁锢自己,触摸自己的手,但是身体却嚷着更多一点。

林眺快活激动的叫声中,慕容惟魔鬼一样的在张季耳边低语。

“阿季,你的腰在轻轻扭了哦。”

“阿季,你的脸慢慢红了,潮红的,下面被侍候得很舒服吧?”

张季紧闭着眼睛,可是无法把耳朵也堵起来。他拼命喘息,呼吸中却已经带了-yín-靡的热气。

莫翼把他的东西含进嘴的时候,温热潮sh的感觉从下面一直笼罩上头顶,张季猛然动了一下,骇然发现自己刚才挺了一下腰。

那是一个乞求再进一步的动作,是为了把下体的器官送得更深一点的动作。

慕容惟犀利地眼睛立即看出来了,毫不放过地笑,“对,继续挺,插到阿翼喉咙里去。你不是讨厌他吗?用你那个东西狠狠顶他的喉咙。”

原始的本能在张季体内涌动。

*器上好像爬着看不见的小蚂蚁,痒得人无法忍受。他想磨,挺起腰,拼命把*器上瘙痒的地方狠狠磨上几下。

莫翼的口腔又shsh的,热得厉害,张季可以感觉到莫翼的唇套在自己的器官上,被含在里面的部分,甚至正触碰着sh热的口腔内壁。

当莫翼含着张季,在口腔内用舌头轻轻在昂扬顶端轻轻打圈时,张季差点被快感冲破了防线。愉悦的洪水狠狠刷过神经的感觉难以压抑,张季在慕容惟怀里整个弓起来。

用了几乎令身体ji挛的力度,才阻止自己把呻yi泄出唇边。

林眺却还在呻yi。

没有开始那么大叫大嚷,乐澄已经做完了一次,抽出软软的器官,将林眺翻过身,亲密地用口帮林眺再爽一次。

不激烈,但非常享受的口*。

林眺叫得婉转诱人。

“嗯……用力点……唔唔……舌头……舌头用力点……乐澄,你玩一下shēn • hóu 嘛……呜……该死的就这样……”

张季快被林眺的呻yi折磨死了。

莫翼狡猾地,按着林眺的呻yi来做,舌头轻重不一的照顾着张季的各处,极度的快感之中,张季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飞走了。

他分不清到底是谁在-yín-荡地哼着,到底是林眺,还是自己?

可恶的是,林眺放荡大胆的呻yi,和他的感觉暗暗切合。他本来觉得这些都是酷刑,都是被逼迫下一种恶毒的耻辱。

结果,林眺充盈着享受的呻yi一直引着他走另一个方向。

用力点。

快一点。

含深一点……

林眺喊着“吞到根部啊乐澄”的时候,莫翼不打招呼地把张季的*器含到最深处。

器官整个进入他人口腔的感觉,如同整个人被吞入了一个不曾进入过的天地,张季猛然吸气,强烈地弓起了腰,腰间的颤动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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