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怕的软管,渐渐入得更深。

“阿季,放松一点。”慕容惟察觉插ru遇到阻力。

张季缩得更用力。

莫翼轻轻咬他的耳朵,“不配合,是不是?嗯?阿季,我好心好意给你的最后机会,你不打算要,是吗?大概你宁愿自己的弟妹疼,也不愿意自己疼。”

浓浓的威胁,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张季迫不得已地妥协,也不过就是痛苦这么一段时间罢了,痛到晕过去也不是没试过。他试着放松自己,但紧张的情况下,括约肌并不容易控制,再三努力下,下身内部和外部的肌肉都微微抽do起来。

慕容惟和莫翼没有催促,静静等着他调整着。

好一会后,感觉到手上软管的通道似乎松了点,慕容惟才开始继续往里面慢慢地插ru。

排泄的尿道内部被插ru异物,不管力度和速度如何,毕竟非常疼痛,插ru得越深,管身和尿道壁的摩擦产生的痛苦就越大。

张季在莫翼怀里不断打颤,忍了很久之后,忽然后仰着头,对上上方莫翼的脸,氤氲着水雾的黑瞳印在莫翼眼底。

“没事,很快就好。”莫翼的双臂好像老虎钳一样,抱得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轻松地低头,就势在张季渗出冷汗的额上亲了亲,总是挂着邪恶微笑的俊脸,现在有几分阴冷的认真,“别担心,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受伤。阿季,别咬嘴唇,牙齿给我松开。”

张季咬住的下唇被莫翼用指尖强行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尿道的刺痛还在继续增加,张季知道莫翼不会因为心软而停止对他的折磨,不再看莫翼,闭上眼睛,缓缓抽气,试图缓和一下痛楚。

他还是不做声。

紧抿的唇,勾勒出的曲线依然带着一丝倔强。

慕容惟还在慢慢把细软管往里送,不停的一点一点来,每送进去一点,张季都觉得应该到尽头。

可是插ru的酷刑持续了很久。

异物感深入体内的感觉非常强烈,强烈到可怕的地步。

到了最后,管口大概触到了什么地方,骤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疼得张季整个往上一弹。

慕容惟终于停了手。

“应该到膀胱了。”他的额头也覆着薄薄的冷汗,长长吁了一口气。

插ru的软管还有另一头留在体外,并不长,靠近末尾的地方附着一个小巧的塑料零件。

慕容惟把管子的另一头放在一个干净的玻璃器皿中,似乎稍微调节了塑料零件,“阿季,挤压膀胱,把里面的东西排干净吧。”

阿季一点反应也没有,纯黑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仿佛已经昏迷过去一样。

慕容惟等了一会,无奈又森冷地说,“你要是不自己排,我只好用空的注射器抽出来了。阿季,那样真的会很疼。”

也许是猜想到那样的痛楚,张季清秀的脸,掠过一丝畏惧。

抱着他的莫翼补充说,“想不合作的话,先想想你那些弟妹。”

张季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折磨人的法子?把东西插ru尿道,让受害者在他们的注视下排泄,这样做有什么快感可言?

他深深后悔自己干的傻事,他早就知道莫翼不好惹。

太蠢了。

“阿季,快点。”慕容惟温和地催促了一句,把手掌覆在张季赤裸的下腹,为他轻微地按压膀胱。

张季的腹部很平实,一点赘肉也没有。白皙得近似白色的象牙,淡淡的焕发丝绸才有的光泽,触感非常好,令人爱不释手。

他用舒适型按摩般的力度,小心翼翼按压着,慢慢的,感觉张季在他们的威胁下无声屈服,细腻肌肤下的肌肉在自觉地缓缓地收缩。

淡黄色的液体从管子里溢出来,聚集在透明的玻璃器皿里。

膀胱里面的东西看来并不多,让张季羞愤不堪的事很快就停止了。

慕容惟周到地捏捏管子,让管子里面的也排出来,关上管末的开关。把盛了薄薄一层液体的玻璃器皿拿进浴室。

不一会,慕容惟空着手出来了,神态轻松了点。

“好了,前奏结束,应该开始办正事了。”

听见仿佛昭示着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的话,张季表情虽然没有变化,眸子深处却颤了一下。

“你耍的把戏,让我们欲火焚身了整个礼拜,今晚要一次过补回来。”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你明白吧?”

慕容惟一边说,一边解开帮助张季脚踝的两只皮套。

他问莫翼,“你先来?”

莫翼笑着说,“我先?算了吧,你下面都撑得快爆了。”

他说的没错,从把玩张季下体时开始,慕容惟就已经*起了,插管的时候还要一直握着张季的器官,张季的颤栗和痛苦的喘息都象mèi • yào 一样刺激着他。

直到管子插到膀胱,慕容惟才暗中松了一口大气,他一直担心会不小心把张季那里弄伤,万一影响到日后的排泄或者*起,可是抱憾终身的事。在灼热的欲望痛楚叫嚣时,动作还必须保持平稳从容,简直就是严峻的考验。

慕容惟感激地瞅了莫翼一眼,迅速脱了衣服,露出年轻赤壮的身体。

他伸手去抓张季的脚踝,不再被皮套捆着脚踝的张季猛地缩起身体,把双腿合得非常紧。

“好啦,阿季,不要耍脾气,这次我会慢慢来。”慕容惟笑着哄了他一句。

没有强行分开张季的大腿,他索性把张季两腿合并着一起往上托,直接屈膝压在张季胸口上。柔韧的身体承受了这个被迫的动作,张季发出低微的一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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