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个家里的任何地方zuò • ài ,沙发,阳台,厕所,浴室,甚至是堆满了衣服的壁橱,狭小的空间格外禁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亲摸女干吟。方杳安被填得满满的,满肚子都是两个人稠腻的-yín-液,他被干得欲仙欲死,热得快要蒸发。

他被逼着穿着内衣,跪在床上,季正则搂着他的腰,一次次解开他滑稽的胸衣,郑重得像在揭开新娘的红盖头,露出被吸得充血挺立的ru 尖,娇俏俏的红嫩可爱。

季正则用鼻尖抵着瑟缩的小-nai-头,轻轻摩擦,粗热地鼻息喷在上面,烧得他快燃起来,滑腻的舌面把胸膛舔得一片-shi-热,再连着ru 晕一齐吸进嘴里,狠狠地咂吮着,吸得啧啧有声。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像魂都被吸走了,挺着腰,口水侧流,痛苦又快乐地颤栗着。

家里没人做饭,季正则点了外卖,最腻歪的时候硬要自己嚼碎了渡到他嘴里,他嫌脏却抗拒不能,边吃边被吻得满脸是泪。

他像失去了自我意识,昏沉涣散,后-xue-里的火物硬骨骨地挺动。他是痛苦的,下身麻木,火烫的刺痛让他痉挛。但他又是快乐的,交的肉体深深结合,像皮肤饥渴症一样,疯狂渴望季正则身上灼人的温度。

“唔。”膨胀的-xing-器像一根粗硬的肉鞭,从他菊-xue-里抽离出来,缓缓抵进他骚-yín-泛滥的nèn • bī 里,再次将他塞满。

他鼻酸得厉害,水红的嘴唇隐隐哆嗦,前头的-yin--jing-涨得发疼,季正则狠狠咬在他颈侧,攒着劲生猛地将他贯穿。

季正则喜欢舔他,把冰箱里的果酱和蜂蜜抹在他身上,嘴唇,脸颊,耳垂,喉结,-nai-头,肚脐,然后是-yin--jing-,腿心,和后-xue-,他被舔得浑身发红,细软的嫩肉不时被吸进嘴里咀吮,十指都被含进嘴里挨个吸舔干净。

他看见季正则黑得发亮的眼睛,亢奋得像头发情的雄兽,身上肌肉偾结,精壮高大,几乎可以把他整个遮住。

他把头埋进季正则怀里,贴着胸膛,听见皮肤下稳健的心跳,热汗蒸腾,他闭着眼,被他身上的味道整个包裹住,暖洋洋地快要融化。

他挺起下腹迎合那根给予他极乐的肉具,收缩着,颤抖着,颠簸着,被干到尖叫喷-niao-。可怜的-yin--jing-迅速缩成一团,马眼涩痛,长时间的哭泣让眼眶干涨,他颓然地倒在季正则怀里,哭颤不止,被一条带着腥气的舌头舐润眼角。

他爸妈原定好是初六午饭后启程回家,但老家亲戚一定要他们再留一天,又遇见下雪,怕路滑出事,只好打电话回来告诉他第二天早上回来。

他握着手机被季正则cào 得跪在地上,膝盖都快磨破了,屈辱又舒爽地,哭得几乎脱水。季正则拢住他鼓胀的小腹,含着他的耳朵,边低声喃语着,边细细咬噬耳廓的软骨,说出来的话sè • qíng 又潮-shi-,“好紧,小逼真嫩。”

-xing-爱时的夸赞格外令他羞耻,浑身像过电一样抽搐,从头皮酥到后背,他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唔”

“怎么了?鼻音这么重?”他妈在那边问。

他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水红的嘴哆嗦不止,偷情一样的禁忌感让他刺激又难过,“我,感冒”

季正则的手掌捂住他的嘴,胯下入得更深更猛,肥嫩的臀肉被撞得一波波发浪,他快被顶穿了,灌满精浆的-xue-眼里发出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他被-cao-得欲罢不能,口水和眼泪一起在淌。

周书柔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压抑着哭腔,嗯嗯啊啊地答了几声,飞快挂了电话,被架起来插得几乎灵魂出窍。

第二天早上,拖着虚软的身子,送季正则出门,连续三天-yín-乱的-xing-交让他眉目含春,嘴唇红肿,连带着嗓音都变得细弱娇柔,骚透了。

季正则被勾得不行,把他压在门口吻得快要窒息了,口水侧流,又撩起下身把被插得丰满烂熟的肉唇舔得再喷了一次,充血的小-yin-唇被吸进嘴里狠狠咀咂,他爽得意识全无,差点在门口喷-niao-。

“我下午就来,你等着我。”干燥的吻接连落在他额头,季正则恋恋不舍地走了。

他喜欢季正则,喜欢被抱,被亲吻,被抚摸私处,被甜言蜜语。

在这个说爱尤还显得可笑的年纪里,他爱他。

提前尝尝同居paly,季正则解锁丝袜控属-xing-

漫长地啰唧叭嗦后,终于走回我的肉文正途了(tt)

第三十七章

他爸妈回来的时候,他藏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自己不舒服,甚至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一天都胆战心惊,生怕他妈发现那条丝袜不见了。

他全身上下包括脖子和耳后,都布满了明显的-xing-虐痕迹,根本不能见人。他妈冲了药叫方晏晏给他送到房里来,方晏晏趴在他床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童真可爱,“方杳安你嘴巴怎么肿了,要不要喝水?”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嗓子干哑,“不用。”

季正则来的时候带了药,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反抱在怀里,指尖挑了些清凉的药膏,一边含着他的嘴嘬咬,一边涂抹在他被干得烂熟的私处。

第一天还中规中矩地,第二天就原形毕露,把药直接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两个洞来回插捅着,说的是让他里头好的快些,实际上,等他高潮完以后还得重新再涂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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