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xing-快感让他麻痹,他习惯让季正则舔到高潮,撩起睡袍露出被-yín-水浸得水亮丰满的下体,季正则有时候拿笔头在上面戳几下,他都快活得要流泪,下贱又-yín-荡。

住进医院以后惶恐不安,离预产期越近他越难挨,几乎每晚都要做一个噩梦。病房的电视在播电影,主角的爱人离世,他疯狂寻找她的灵魂,最后无疾而终。冗长乏味又令人绝望的文艺片,季正则两次想换台,都被他制止了。

连他都觉得自己古怪,一点也不像之前的自己,他跟季正则说,“要是我死了”

他话还没说完,季正则连忙接上了,“那我也死了。”他停了一下,“小安,没事的,你别多想。”

季正则喜欢看他睡觉,睁眼的时候季正则正站在床边上,弯着腰,脸对着脸,凑得好近,把他笼在一小片-yin-影里,还没有吻上来。

他对上季正则澄净幽深的眼潭,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忽然漏跳一拍,脸腾地烧起来——季正则的眼里全是他。

干燥的嘴唇落在他左眼上,又到右眼,他闭了眼睛,去吊季正则的脖子,把他扯下来,头埋在他颈间蹭动,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在撒娇,“你抱着我。”

进手术室的时候还没到预产期,是突发状况,他疼白了整张脸,冷汗涔涔。季正则握着他的手,在他额头吻了一下,给他一个笑,“睡一下就好了,我在呢,小安别怕。”

别怕——他想起那一天,季正则抱着他的肚子跪在他面前,也说,“小安你别怕。”

这一刻他才真正觉得季正则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喜欢撒娇,爱吃醋,没有安全感,会当着他的面哭脸的大男孩。他开始有担当,有责任感,足够让他依靠,成为他坚固的壁垒。

他自认为是个非常乏闷而且刻板的人,身体缺陷让他有意向外界营造一个积极阳光的表象,对所有人,包括家人,也包括吴酝。

但季正则是不一样的,他可以躲在季正则怀里,也可以挡在季正则面前,他生气的时候对着季正则发火,难过的时候要季正则亲吻。

这个人天生克他,从小到大,却又天生爱他,从遇见的第一眼到生命的最后一眼。

全身má • zuì 让他很快进入到睡眠深海,他醒来的时候是中午,被窗外刺眼的光照得眯了眼睛。季正则仍然握着他的手坐在病床边上,哭得脸都皱了,漂亮的桃花眼泪花涌动,抵着他的手亲吻,“小安,疼不疼?再也不生了,”他吸了吸鼻子,抿着嘴,像在告状,“孩子好丑。”

他真的笑出来了,眼睛却酸胀得厉害,又好气又感动。má • zuì 刚过,疼得连出气都困难,只能用低弱的气音讲话,“笨蛋。”

终于生完了,我感觉自己比方杳安还累

最近连写肉都没手感了,妹子们随便看看吧,会改的

话说lm最近咋了,我动态里本来有几百页评论的,现在怎么只有几十页了这章发了六次,最后没办法用手机发的╰_╯

第五十章

季正则抱着孩子,很不稳重地晃,还在抱怨,“刚开始真的太丑了,全身都是红的,怎么可能是我和你生的?我怕抱错了,还跑去看了一圈,发现刚生下来的都很丑,我再看他的时候觉得他在里头算好看的了。”他把孩子抱近了一点,献宝一样,“小安你看,顺眼多了吧?”

是个男孩,刚脱离母体,干瘦,皱巴巴的,拳头攥在一起,小小一团像只刚生下来的猫崽。方杳安看了看孩子,又抬头看季正则,就像长途跋涉走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艰难旅程,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和季正则瞒着所有人生了一个孩子。

他并不觉得伟大,甚至有些羞耻,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如果不是因为季正则,他不会愿意生下这个孩子,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件事一辈子不被别人知道,或者能拖多久就多久。

他点点头,朝季正则张开手,“嗯,你抱我一下。”

季正则顿了一秒,根本没想到他这么黏人,心里甜得要融了。把睡着的孩子丢在床尾,紧紧将他箍进怀里,像啄木鸟一样亲他的脸,“怎么这么黏人?好可爱好可爱,小安最可爱了。”

方杳安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肯定是不可爱的,产后虚弱,他又有些水肿,脸上苍白气色很差,怎么会可爱呢?

但季正则必须觉得他可爱,他为了季正则走了一条从没想过的不归路,如果季正则哪天觉得他不可爱了,或者觉得他没有之前可爱了,他就把季正则和这个小猫崽一起丢了,他不要了。

“哼。”他自顾自地锤了季正则一下。

方杳安在医院休养了一周,从给他手术的医生嘴里,知道另一件让他感动又好笑的事。当时剖腹手术出了点小问题,季正则情绪激动,一直跟医生说,“保大保大!到底有没有事?保大啊!”

医生算是季正则毕业十多年的同校师姐,是个知-xing-大方的女人,倚在床边上笑开了,“本来就不存在保大保小的问题,平常看着多聪明灵光的小伙啊,我也不说他是电视剧看多了,就当他关心则乱吧。”

季正则进来的时候,看见他-shi-红的眼角,“怎么了小安?不难过啊,亲亲。”

方杳安把泪意憋回去,自欺欺人地想自己是被他蠢哭的,他受了季正则落下来的吻,骂他,“你是笨蛋吗?”

回去的车上,季正则说他找了个民俗学大家,集天干地支,-yin-阳五行,星座生辰,给孩子取了个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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