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温热的ru 汁溢满他的口腔,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方杳安的孩子,他在他子宫里孕育,通过产道降生,他和他原就属于一体,天生密不可分。

一种通过臆想的禁忌感笼罩了他,他兴奋得不能自己,发狂到几乎兽化,更加用力撕咬着他娇嫩惹怜的胸ru 。

身体里污黑的不堪全钻出来,面具在碎裂,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季正则。他是方杳安眼里赤忱明亮的清爽少年,还是背后监听,追踪,卑劣到一丝空间都不留给对方的变态狂。

他用卑鄙的手段拉开这段感情的序幕,却有条不紊使它走上甜蜜的轨道,他紧紧掐住方杳安的七寸,他能哄他,也能逼他,他诱迫他,欺骗他,爱慕他。

方杳安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低头看着自己沾满奶汁的胸脯,原本就肿硬无比的-ru-头被凌虐得一片狼藉,还在溢ru ,奶白的液体流满他整个上身。

他用手摸了一把,满掌粘腻的ru 汁,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正则,眼泪滚滚而下,在质问,“你说过,你说,医生说我不会这样的,你骗我,你骗我,季正则,我”他情绪激动,说得语无伦次。

他不接受这样的自己,像一个女人,他也厌恶自己现在的态度,哭着拒绝现实,重复地喃呢,“你骗我,你,你骗我,你说不会这样的。”

车厢里全是香甜的奶味,他赤裸着胸膛,泪眼涟涟,哭得满脸通红。无助又愤怒,气得哆嗦,话也说不清,那么委屈,在控诉季正则骗他。

这在季正则眼里全然是另一幅香艳的场景,他看着方杳安水红的嫩嘴一张一合地,可怜又-yín-荡,胯下硬涨得发疼。他牵起方杳安的手,嘴唇贴着手背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好不好?小安不哭,不哭了啊。”

话语温柔,行动却粗鲁,他强拖着方杳安,把他抱到车后座去,压在他身上凶狠地吻。唇齿间泛滥的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过于-shi-腻的长吻让方杳安意志模糊,打着哭颤,微弱地捶打的季正则,快要窒息。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狰狞暴怒的-xing-器挤开两片肥厚的-yin-唇,柔嫩的骚肉被突跳的肉筋磨得舒爽不已,滋滋冒水。

他还在抗拒着,眼神空洞,却没了力气,方才还鲜明的屈辱感在快感面前无限淡化,他被烫地簌簌发抖,-yín-水淋了两腿。

季正则把他抱到腿上,火粗炙硬的肉具顶着-yin-蒂,时不时仰起头亲他,笑容依旧明朗,调侃,“骚起来了?要不要插?”

肉逼被摩擦得充血发热,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来,全身发痒,季正则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涩哑,又问,“要不要插?”

他们车震过很多次,狭小的空间让两具肉体深深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一清二楚,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他还在生气,矛盾地想要拒绝。

空气里混着ru 汁和-yín-液,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奶骚味,他听见季正则促狭的笑意,“怕了你了。”

他被端着屁股抱上来,脚踩着座椅,骑坐在季正则胯上,硬挺灼热的冠头顶开肉缝,插进甬道里,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像捅不到底似的,过程缓重又漫长。

他终于被插满了,扭动着挣扎的腰被单手揽住,柔软的肚皮贴上季正则结实的腹肌,下头撑得满满的,他把手伸下去,肚子上摸得出男人-xing-器的形状,好大,像要顶开他的肚皮。

季正则开始-cao-他,粗硬的肉根直直夯进他子宫里,不顾一切地撞击,他逃无可逃,被干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快被撞坏了,“不,下,下来,慢点,太深了”

季正则吸他的奶,啧啧的唆吮声,混着胯下使力凶狠地-cao-顶,杂沓又晕热,累硕的-yin-囊拍在肉唇上,撞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快活得要死了,连耳朵都在冒热气,又像被冰冷的潮水冲刷着,他在情欲的大海里来回激荡,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他骑在季正则胯上,什么羞耻,屈辱,礼义全都不见踪影了,沉湎在这种至高无上的快乐里,连呼吸都难过。

眼里蒸腾的雾气让他看不分明,他被插得意志全无,爽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好爽,好麻,-nai-头被吸得好舒服,他要化了。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求他轻一点,自己快要被撞碎了,季正则把他压在后座上,两条腿架起来,疯狂-cao-弄。眼泪,口水,汗液,ru 汁,春潮一齐在淌,马眼涩疼,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cao-尿了。

随着高潮而来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痉挛,-yin-部收缩紧紧绞住体内肆虐的-xing-具,季正则被夹得哽了一声,绷直了腰腹,狂风暴雨般-chou-插起来。

子宫口被过度摩擦,又麻又痛,身上像不断有电流穿过,方杳安嘴也合不拢,架在肩上的小腿被干得一耸一耸,浑身乱颤。

忽然狠狠一顶,粗黑的-xing-器插进他最深处,瞬间涨大,-she-出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又多又满,烫得他口水直流。

夹在两人中间的-yin--jing-动了动,腥臊的尿液断断续续地浇在季正则紧实的腹部,他听见季正则无奈地啧了一声,“又尿了啊,骚货。”

他不知道是耻辱还是快乐,缩在座位上不停啜泣,季正则来吻他,却又是温柔的,“怎么了小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