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然身形一僵,犹如雕塑般怔在原地,冰冷的面具砰然碎裂,黑沉的双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轻轻启唇,昵晡道。、

“你让我给你机会?”

“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你身边,围着你转了两年多了,你给过我半点机会吗”

“你现在说心里有我了,还有什么用昵,已经太晚了

“白严,我和你,不可能了。”

就算他能原谅白严这些年来,对他肆无忌惮的伤害,也无法原谅,他亲手害死了他的孩子这个事实。

见肖亦然又要走,白严心中一急,伸手扣住他的双肩,眸光微暗,沉声问道。、

“为什么不可能?”

前者沉默了一瞬,垂下的纤长睫羽轻轻颤动了几下,看着青色的地砖,回道。、

“因为我爱上别人了。”

“放手吧。”

白严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不可置信地拧起眉,心里徒然生出一股慌张,但只持续了一瞬,便消失了。

“你在撒谎”

没有理由,他直觉这个男人在说谎-

可是肖亦然接下来的态度,又令他无法确定了。

因为他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冰冷又淡漠,不含一丝感情。、

“信不信由你,放手。”

白严深深吸了口气,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怒火,不安,和焦虑,低声问道。、

“那个人是谁容竭吗?

这话本就是他随口一诌,不曾想,白严竟会扯到容竭,肖亦然微愣了一下,随即神色恢复了清冷。

"不关你的事。”

“我再说一遍,放手。”

男人漠然的态度,终于令白严的情绪失了控,狭长而惑人的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咬牙道。“你休想一一”: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和他走的跟我回

家。

说着,他不容抗拒地拉起肖亦然的手,往不远处的黑色宾利走去,面色阴沉,活像要吃人。

白严不仅比他高出半截,手劲也大得惊人,肖亦然怎么都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拖着走,一张脸冷到了极点,忍无可忍地低吼道。、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怎么?难道才这么短的时间,你就睡腻了那位心心念念那么长时间的初恋情人?”

“到头来才发现,还是我这个老男人操起来比较有感觉?”

“混蛋你tā • mā • de 放开我!

这么长时间,他处处迁就白严,连句重话都不敢和他说,到了现在,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可奇怪的是,他仍然不觉得幵心,心里堵得难受。4

他们闹出的动静不小,再加上两人的外貌气质都是较为出众的存在,忍得旁边不少过往的路人纷纷投来了怪异的目光。》

白严停下脚步,隐忍着火气,回头看向身后同样脸色不好的男人,难得耐心地解释道。、

“我说了,我和池郁什么都没发生。”

“从始至终,我就睡过你一个人,这样你满意了吗。”

说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男人光滑的脸颊,却被狠狠拍开了,白晳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肖亦然冷笑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道。、

“你就算睡头老母猪都不关我的事,没必要向我解释。”

这一下令白严想起,刚才肖亦然任由容竭捏他的脸,两人一副有说有笑的模样,而自己却连轻轻碰一碰他都不行。、

心情霎时间阴郁到极点,再也没了耐心,板着脸一把将男人抱起,不顾他的反抗,大步走到宾利旁,将人塞进了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

车门被锁上了,肖亦然被困在座位上,根本无法逃脱,额角青筋隐隐跳着,气愤地低吼道。、

“白严,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回家干-死你。”

“安静点。”

冷着脸发动了车子,白严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黑色宾利飞一般冲了出去。、

连闯了两个红灯之后,肖亦然脸色发白地抓紧车顶上的扶手,抖着唇颤声道。、

“你是疯了吗?

他年轻的时候,也曾喜欢过车子疯狂地飞驰在马路上的那种快感,可是到了这个年纪,已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只觉得整颗心都在颤动,好似快要从胸膛里飞出去。

除了中途容竭打电话给肖亦然,他正要接起的时候,被白严一把抢过去关了机,说了句不许再和他联系,之后,白严全程紧绷着脸,未发一bo钃

他这副模样,令肖亦然的内心徒然不安了起来,没来由地感到恐惧,总觉得他会做出什么更加疯狂的事情。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车子平稳地驶进林乐公馆。

白严下车后,走到副驾驶处开了车门,仍是用那种霸道而强硬的手段将男人抱了出来,径直上了楼,进了主卧。、

在明确地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肖亦然脸色一白,顿时手脚并用,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殊不知,这样的行为,令正紧紧禁锢着他的冷酷男子,本就幽深的眼神,越发危险了一分。、

动作有些粗鲁地将男人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歪着头扯去自己的领带,白严毫不犹豫地一把扯过试图逃脱的男人,扣住他的脚腕拖向自己,高大挺拔的身体覆了上去。、

这一瞬间,他的神色已然恢复了正常,褐色的眸子深深地望着身下的男人,薄唇轻启,暗哑道。*

“这些天,我很想你”

这句话犹如对待情人般的低语,不仅温柔无限,其中还包含了若有若无的委屈,听得肖亦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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