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央难耐的吞咽了两下,但手乖乖巧巧抓着身侧的坐垫,甚至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还是这样,楚衡心想,他对自己真是什么都敢给。

一个吻逐渐失控,郁央的呼吸跟着沉重起来,人已经从安静转变为时不时溢出轻哼,他最后一下避开楚衡的唇,哑着嗓子说:“你每次只知道欺负我……就只是这样……”

楚衡听懂了,他描绘着郁央的唇形,嗓音压抑:“还不是因为你还小吗?”

“我成年了。”郁央看向楚衡,愤然而不服气,眼中的水汽疯狂拉扯着楚衡的理智。

“成年了……”楚衡低声重复,末了说道:“算起来,再过两个月你就该过十九岁的生日了。”

郁央毫无羊入虎口的自觉,还跟着附和:“是啊。”

楚衡狠狠闭了闭眼,心中的某跟弦轰然断裂,他眼眶泛红,然后沉声问郁央:“能坚持到回家吗?”

郁央现在浑身都是软的,点点头:“嗯。”

其实他都没懂楚衡究竟是什么意思,就是脑子快成了浆糊,男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郁央被妥善安置在后座,楚衡亲自开车,当年玩赛车的车技此刻倒是用上了,没闯红灯,却比平时更快的到了家,整个过程男人抓住方向盘的指尖总在无意识的来回敲打,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郁央裹着毛毯躺在座位上,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只松松搭在小腹位置的手,像是落雪冬日里的一株白梅。

郁央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宝贝,楚衡爱惜的不行。

越到家,车里的温度就越有些失控,根本冷不下来,郁央此刻懂了,楚衡所谓的“坚持到回家”是什么意思。

车子进了停车库,上楼时楚衡抱着郁央,根本没让青年双脚沾地,炽热的氛围跟着他们,然后在卧房浓烈的漫开。

“原本想等你跟我结婚之后的。”楚衡双臂撑在郁央身侧,压抑的欲|火即将奔溃,“可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度日如年,央央。”他的手指轻抚着郁央的脸颊,“你要是后悔,我现在就能喊停。”

郁央很认真的注视着楚衡,期间的温柔一直没变过,他缓慢直起身子,然后主动吻了楚衡。

楚衡彻底失控了,他从前在情爱一事上看的极淡,哪怕是最冲动的年纪,也把控的很好,李万寻经常吹嘘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就把“处|子之身”交出去了,楚衡只是听听,也没觉得自己缺哪里,可进入郁央身体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这种事情的确食髓知味,可只能是郁央,今天换成任何一个其他人,楚衡都不会动心。

郁央到后面几乎是伏在楚衡身上低低哭泣,嘴里念叨着不要了。

可楚总等了二十六年才等到他,哪儿这么容易罢休。

楚衡亲吻着郁央眼角的泪,说出口的话十分温柔,什么“宝贝”“央央”一通乱喊,动作却猛烈的令人发指,以至于郁央最后连声儿都没了。

……

第二天醒来,楚衡第一时间翻身查看郁央的情况,还好,并没有发烧,青年缩在被子里,脸色红彤彤的。

楚衡先洗澡洗漱,然后去楼下煮粥,云婉奚女士考虑到他是个对厨房一窍不通的“残障人士”,于是前两天让王伯送来了一些一步到位的电器,当时楚衡还嗤之以鼻,心道我每天都有热乎饭菜,用得着自己动手?谁曾想这就打脸了。

设上定时,楚衡又回了房间,他不在,郁央睡得并不踏实,眉峰微蹙,直到那只手覆盖上,这才一点点舒展开,然后郁央就醒了。

昨晚的事情一股脑涌入脑海,郁央跟烧红了一般,开始往被子里钻。

“哎哎哎?”楚衡将人整个抱出来,再用被子一裹,“你那样容易闷着,以后不准了。”

郁央低声:“先生……”他闻到了楚衡身上很好闻的清爽味道,“我想洗澡。”

“行。”楚衡拍拍他的肩膀,“我去放水。”

看着玻璃门里晃动的模糊身影,郁央慢慢勾起嘴角。

洗完澡郁央整个人活过来了,就是走路的时候后面稍微有些痛,楚衡看着他的姿势微微蹙眉:“一会儿我让周岩送点药膏来。”

“别……”郁央没楚衡那个心理素质,“回头我自己买。”

“做梦呢?”楚衡在椅子上放了柔软的坐垫,才让郁央坐下:“你这两天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什么东西都有人送,周岩的电话你不是有吗?反正除非我陪同,否则哪儿也不许去。”

郁央喝粥补充体力:“嗯。”别说,先生那方面的能力……很好。

周岩是个强悍的助理,在知道楚总将郁少爷“吃完”后,心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终于。就没见楚总对什么人这么好过,这都多久了才下口。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第一次肯定会有所不适,但是后面就好了。”周岩拿着药从医院出来:“涂抹的东西我马上给您送过来。”

楚衡应了一声:“这两天我不去公司了,让副总几个自己顶。”

周岩一愣:“那要是顶不住呢?”

“顶不住也得给我顶,我担心央央会发烧。”楚衡往楼上看了一眼,另一只手捏着郁央的手机,楚堇的“馊点子”一览无余,“对了,h大现在不是放假了吗?去楚堇家抓人,直接把楚堇给我按在公司,告诉各大高管,不用客气。”

周岩心道真惨。

楚堇整个人被周岩面无表情的从被窝里掘出来,并且通知了楚衡的意思后,当时就懵了,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郁央在家养了三天,彻底恢复后楚衡才放心,正好明天是周六,李万寻喊着去贺响青那里,楚衡欣然答应,并且带上郁央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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