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古策单膝跪上床,把杜云轩翻过来,刚才的客厅里,他已经把杜云轩剥得浑身不剩一丝布料,衬衣是直接撕碎的,因为手铐的关系,连着袖口的两片薄布料还挂在手腕上。

他把手铐解了,皮套的铐子比金属的不伤人,但杜云轩这个容易受伤和留痕迹的体质,手腕还是残存了勒痕。

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帮他揉了揉,松松血脉。

杜云轩酒还没有醒,虽然瞪着眼睛看他,那眸底却是一片懵然,高潮后浑身松弛,他居然还冒出几分睡意,眼睑要合不合的。

古策给他揉过手腕,像护士照顾病人一样,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然后徐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打开杜云轩洁白细长的双腿,从腰间切入……

「呜——!」杜云轩被突如其来的痛弄醒了,倒抽着气。

痛楚是最容易让人清醒的。

何况这种从羞人的私密处延展开的,几乎不可能承受的痛楚。

杜云轩立即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做什么好事,疯了似的想从古策身上挣扎出来。

「放开!啊——!滚……滚开!你这……罪犯……强……呜嗯!qiáng • bào 犯……啊——啊啊——」

身体受到强烈撞击,直冲脑门的痛让杜云轩的愤怒无法连贯表达。

古策身体上的优势太可怕了。

就算手不再被铐起来,他还是逃不开。

被迫打开的双腿间,那个不应该用作性用途的地方,被狠狠地贯穿,古策结实的腰挺动着,凶狠有力地不间断地把硬楔打进杜云轩的肉里。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嗯呜……」

不管杜云轩怎么咒骂,古策不为所动。

攻击的力度,撞入体内的灼热的坚硬度,锲而不舍的那股狠劲,不像一个人,而像一台机器。

杜云轩的双手被古策用一只手握着,按在头顶上方的床单里,异物贯穿身体,顶穿了心脏肺腑,仿佛连喉哑都要顶破了,随着古策挺入的动作,杜云轩白玉般的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在床单上往上蹭。

ròu • bàng 在黏膜里进入,把括约肌撑大到随时要裂出血丝的程度,胆液和残留的药膏充当了润滑剂,摩擦时,发出令杜云轩羞愤难堪的声音。

最羞愤难堪的是,如此激烈不可忍受的被男人侵犯的剧痛中,刚才曾在高潮里出现过的闷闷的甘美,再度不请自来。

兴奋起来的鼠蹊部带动着一阵阵快感。

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虽然不发一言,但杜云轩本能地察觉到,对方很享受。

一想到觅人的享受,是建立在把自己当女人一样玩弄的基础上,建立在把那根粗大灼热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的基础上,杜云轩就羞愤得想shā • rén 。

「我要杀了你……」

古策正处于天堂般的享受中,他的心灵很少在xìng • ài 中享受过快乐,所以这一刻,他的享受是双重的享受。

不过,他听见了杜云轩咬牙切齿的呻吟般的威胁。

一点也不担心杜云轩会杀了自己。

但杜云轩的敌意让古策感到不舒服,因为不安,所以不舒服,不舒服于小熊在这句话里表达出的拒绝的味道。

被小熊拒绝,被小熊再一次丢下,这是古策无法接受的。

如果小熊和他过不去,那么,小熊必须被收服。

古策是大哥中的大哥,十几年来收服过无数凶暴狠辣的黑道人士,凭的就是一点,他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凶暴狠辣。

收服这件事,古策极有经验,要挑准关键时间,要够强悍,够凛冽,震得对方从此不敢打别的主意。

要,立规矩。

「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晚,必须给你立点规矩。」古策持续着贯穿的动作,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要收眼的对象,淡淡笑着,语气温柔,「说,我听话。」

杜云轩瞪着上方微笑的男人。

这家伙脑子一定有病!

「说呀,我听话。」古策用拐骗儿童的语气哄他。

如果不是身体被男人弄得实在疼,杜云轩真怨嘲笑这神经病几句,可是古策打桩机器一样的侵犯,让他把所有精力都出作抵抗侵犯所产生的痛和快感上了。

杜云轩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着下唇。

古策抓着杜云轩的大腿往上抬,同时伏下身,体位的改变让两人结合的部位贴得更紧了,凶猛的男根进入到另一个深度。

杜云轩吃疼地叫起来,精致的眉扭成一团。

「以后每次上床,你都要说出我想听的话。」古策咬着他的耳朵,湿热地吐气,「在我面前做英勇不屈的样子?先提醒你,我最善于对付英勇不屈的英雄好汉。」

身体不听使唤地随着古策加大幅度的劲作摇摆,下半身快碎掉了。

前列腺不断遭到顶撞,在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情况下,快感鲜明得深入骨髓。

「说,我听话。」

不!

「说出我想听的话,今晚做完这一次,我放你休息。」

做梦!

「不说吗?没关系。我最喜欢煎小鱼了,活蹦乱跳的不听话的小鱼,我能把它煎到不能跳,乖乖躺在锅里为止。」古策露出洁白的牙齿,倔狠阴险地一笑,「和我斗狠,你找错人了。」

快感,痛楚,未消的酒意,如有毒的蛛丝覆满身躯。

贯穿永不止歇。

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仿佛成了永恒的动作。

古策令人不寒而栗的轻声细语,在耳里回荡。

「就算你是块钢板,我也能把,你磨成粉……」

漫长的夜,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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