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儿忽然响起的男声,杜云轩脊背一硬。

被古策捆在床上教训了许多天的经历,让他对古策除了愤怒,还有一种他极不想承认的,对古策骨子里的畏惧。

所以,杜云轩听到古策充满戏谑的声音后,不是转身,而是咬着牙往壁炉里挤。

腰忽然被人握住。

一股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涌来,把杜云轩直接拽出来,按倒在壁炉前空地铺的那块又软又厚的地毯上。

沉甸甸的重量,覆在身上。

「你爱玩,我不怪你。」古策压着他,居高临下地微笑,「不过,要懂得适可而止。」

他从房间里出来就听见了惊天动地的警报声,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原来规规矩矩的小熊也懂得搞破坏。

站在二楼走廊的角落里,看着杜云轩性感无比地穿着白色棉袜,踢门,砸窗,满屋子乱跑,与生俱来的优雅、疏淡、冷漠,彷彿通通被打破了,连搞破坏都别有风情,任何人都难以企及的诱人,古策不禁唇角上扬。

直到发现杜云轩似乎打算爬烟囱,古策才现身阻止。

别墅使用了世界级的保全系统,烟囱里装了红外线自动电击枪,在保全系统打开的情况下,任何生物进入烟囱,不但会引发警报,还会被电成一块焦炭。

当然不能允许小熊干这种危险的事。

「滚开!」骤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重量,杜云轩浑身一凛,愤怒地低吼。

古策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你说什么?」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古策低头,用性感温柔的语气问着,垂下的黑发上滑落一滴水珠,打在杜云轩因为过度紧张而泛红的脸颊上。

为了惩罚杜云轩的不敬,古策不再用手撑着两侧,而楚恶意地把大部分体重放在杜云轩身上。

古策一米八几的个子,那一身实实在在的肌肉和硬骨头,分量绝对不轻。

杜云轩被压得低低呜了一声。

「你男人的身体,很实在吧?」

「你……立即……给我……滚开!」

「吗?你说什么?」古策像是听不清楚似的,微微侧耳,「再说一遍。」

随着他的动作,杜云轩感到身上的压力更大了,好像泰山压在身上,压得胸口无法呼吸,心脏都快停跳。

快被压得晕过去时,古策才栘开了。

然后,掏出刚才在二楼就已经找出来的皮铐,把杜云轩的手套起来。

「住手!」

在杜云轩的反对声中一双手被拷了起来,这次不是拷在背后,而是两只手腕拉到头顶上方,手铐中央的金掘链牢牢卡在壁炉前端的铁栏上。

杜云轩就算双手自由,也不是古策的对手。

只是古策觉得,目前很有必要打击一下杜云轩不知死活的反抗心。

再说,皮铐和杜云轩白皙无暇的皮肤,实在是天底下最诱人的绝配,被禁锢的无助惊惶的气质美人,最能引发男人澎湃的欲望。

皮带扣,被男人的手指摩挲片刻,缓缓打开。

「住手!」

皮带,一点一点地抽出来,刻意缓慢着,仿佛把杜云轩的意志一点点抽离体内,无声而狠厉地,压迫着不肯屈服的心灵。

「住手!」

「你就只会这个词?」古策好笑地问。

不徐不疾,把裤子拉链慢慢拉下。

意部分内裤露了出来,男性最重要的器官被包裹着,可以看见布料下隐约的轮廓。

古策并没有像那一夜那样,一鼓作气把裤子剥下来,而是把手探进拉链之下,隔着内裤的棉质布料,揉搓尚未苏醒的性器。

杜云轩激烈地颤抖起来,声音多了一丝郁愤羞耻,「你……这个变态!」

「没想到,是黑色的。」古策说。

他指的是内裤的颜色。

健硕的身体卡在杜云轩两膝之间,无论杜云轩多么想把大腿合拢,都无法做到。那个地方就像一块摆在砧扳上的肉一样,只能仍凭玩弄。

隔了一层布料的揉搓,因为不是直接接触,快感来得并不迅速,只是悄然积累,甘美宛如四五十度的温水,细细浸润半腰处。

杜云轩的喘息声,产生了变化。

在古策巧妙的指头下,内裤慢慢撑出一个小帐篷,被布料阻隔着,性器无法解放出来,顶端摩擦着棉质布料,是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剌激。

内部中央的某一点,颜色变深了,那是黑色布料沾上了男根铃口上分泌的某种体液而润湿。

「这么快就淌出来了?」对准那一点,古策隔着布料,用指尖欺负着铃口的嫩肉和黏膜。

杜云轩剧烈颤抖,鼻子里发出湿湿的闷哼。

「现在,想做了吗?」

沉浸在难看快感中的杜云轩,听出了这句话背后藏着的危险,努力瞪大眼睛,用力摇头表示反对。

要说话的唇被男人狠狠堵住了。

舌头被卷吮,拉扯,浓烈的属于古策的气息充满了口腔每个角落。

古策一边强吻着他,一边对着已经bo • qi的玉茎猛掐一下,在杜云轩疼得浑身一震时,把杜云轩的西裤和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暴露的下体带来一阵凉意,但凉意瞬间又消失了。

男人毫不犹豫地覆上来,极为令人心惊的男器抵在柔软的地方,虽然杜云轩拚命摇头,低哑着说不要,但古策就像一个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的独裁廷君,不管不顾地贯穿到深处。

「不……不要……呜!」杜云轩把从头顶到脚尖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起来,反而为自己带来更深更恐怖的激烈感。

没有适应异物的甬道里,异物摩擦黏膜的过程,鲜明得令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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