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就已让欲望和放荡渗入脉搏。

热气上升,在二人额头凝结成珠,又顺着脸庞缓缓滴落。

相思伤人!

封旗低吼一声,长臂圈过身前的人儿,痛吻起来。

唇内传来甜蜜地疼痛,每一个角落均告失守,染上敌人的浓烈气息。夏尔欣慰----他至高无上的君王啊,狂暴依然。

水花四溅,拥成一团的两人倾身一侧,沉入温热白涛之底。

积聚一年的渴望和思念,不断地沉淀…沉淀….沉淀……….

风毕云收。

已换上衣裳的夏尔,收拾方才展露的娇人美态,恢复恭敬和那在战场上显露无疑的从容坚毅,离开封旗对他有无限磁力的环抱。

“陛下远到巡视,辛劳多日。臣准备了几个孩子,献给陛下。望他们的尽心侍侯,可以稍慰君王的劳累。”

封旗没有阻止夏尔逃出自己双臂之间,只是将带着邪恶笑意的目光定在夏尔领口的一处欢爱痕迹,弄得刚刚回复镇定的夏尔,差一点又把所有的端庄自如抛到一边。

情动不已但又偏偏要勉强克制的夏尔,是封旗的最爱。

“哦,你又找了什么好东西?年年都要送五个孩子给我,想要他们代替你么?”

“若能日夜服侍陛下,夏尔求之不得。”

封旗颜色稍变,沉吟片刻,温言答道:“夏尔,达也门是军事重城,我不能把你调回都城。”

早就知道答案,但再次亲耳从封旗口中道出,毕竟有点灰心。

夏尔眼中黯然,低身行了一个礼:“还是请陛下御览臣的心意吧。”

转身唤道:“来人,传中贵、图立、非元、凌纷、夜………..”夜寻欢笑的脸忽然不期而至地浮现在眼前,让夏尔把口中要唤出的名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夜…….也要他们……沐浴好了再过来。”喉咙干涩,竟然吐不出那个熟悉的名字。

为什么不说出那美丽的名字,难道自己的忠诚就如此的不坚定?

看着刚刚才有合体之欢的君王一无所知的等待着,夏尔只想赶紧逃开他的目光。恭身行礼道:“男孩很快会来侍侯陛下。臣还要去准备今晚的宴会,请容臣先行告退。”匆匆离开,背上还感觉到封旗的灼热目光。

看着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院落出口,封旗收回怀疑的目光。

夏尔,今天很不对劲呢。

四个千挑百选的美丽男童,被带到封旗的面前。原本就美好可爱的身体,经过尽心的调教,显出娇媚yín • huì 的诱惑,一举手一投足,都有掩不住的风情。

中贵、图立、非元、凌纷,在地上跪成一排,等待封旗的摆布。任人摘采的模样,份外惹人怜爱。

夏尔倒也算用心了。

封旗一点也不着急,轻尝杯中的美酒,懒懒看着脚下的*礼物*。再可爱的男孩,也不过是玩物而已,现在的封旗,又怎会被轻易激起情欲?

“都上来侍侯吧。”封旗显得有点无聊的吩咐-------总要给夏尔留点面子。

四人领命,按照教导的规矩,跪行到封旗的身边,将平日调教所学的工夫完全用到封旗身上。

封旗身上的各个敏感之处,立刻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除了封旗的唇,那是低下的男宠,无缘触碰的禁区。

殷勤的服侍挑起了封旗的昂扬,却引导不了他喷发的欲望。

封旗伸手拉过一个男孩,挑逗他下体的脆弱。

“…….恩……….呜………….啊………….”

图立受过调教的身体立即灼热,半眯着媚人的眼,情动地呻吟起来,呼吸逐渐急促,眼看要到达快乐的边缘。

我可不是来让你快活的。

封旗眼里闪过残虐的光,将图立放倒膝上,手指探入柔嫩的洞穴,轻轻抚摸内壁。斜眼看着纤细的身躯紧绷着沉浸在达到快感顶峰的前奏中,刚刚还在温柔抚弄的手忽然用力一掐,将无法可忍受的痛楚加诸在男孩正在享受无比快乐滋味的分身之上。

“啊!!……”

图立一声惨呼,滚落在封旗的脚下,身体痛苦的蜷缩着,双手紧紧捂着下体的脆弱之处,鲜血从指缝间渗了出来。其他三人都吓得脸无血色,停了下来。

封旗神色如常,象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懒洋洋地向图立发话:“你很不喜欢服侍我吗?叫得这么惊天动地的。”

“你刚刚不是很舒服吗?继续浪,让我听听你的yín • jiào 。”封旗残忍的吩咐道。

图立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触怒了封旗陛下,却知道如果不遵照命令行事,必定会召来更大的处罚,忍着下体的巨痛,断断续续地强自发出呻吟。

封旗皱眉:“你这象临死的哀嚎,哪里有半点高兴的样子。也好,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来人,给我狠狠的抽。”

侍卫将伏地哀求的图立扯下台阶,知道封旗的脾气,也不把他拖出院外,就在屋内按在地上,用浸了水的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打起来。

封旗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惨像,拧过脚下战抖的凌纷,把他的脸按在胯下。

早吓得胆战心惊的凌纷乖巧的将封旗的硕大含入口中,小心的侍侯着,不敢有一丝大意。

看着细嫩的肌肤被凶狠的皮鞭划开,带出一道道的血花。一种凌虐的快感窜入下体,身体一阵哆嗦,释放出白色的欲望。

凌纷忙按照律朗所教导的张口将所有的污秽吞下,并且用舌头清理好封旗的下体,整理好君王身下的衣裳,小心翼翼地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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