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在变换,真不知道封旗到底带了多少人出来巡视疆土。当夜寻醒后的第十二天,车队终于到达了帝朗司的都城―――繁华雄伟的刻当略。

小日族的血统拥有使皮肤表面的伤势快速回复,并且不留痕迹的特性,所以当马车驶进这辉煌名城的时候,夜寻身体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几乎就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他的身体依然虚弱,损耗元气是小日族的大忌,对于身体内部的虚弱,小日族的血统是完全起不了作用的。

这也是为什么夜寻害怕失血的原因。血液,就是生命的元气所在,失血越多,元气就损耗得越厉害。

这个昏君就这么威风么?

夜寻不服气地看着在大道两旁向车队深深伏地行礼的平民,想起封旗那张英俊但是邪恶的脸。

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景仰的?

封旗,我不会向你下跪的。

绝不!

回到王宫的第一天晚上,夜寻就被带到了封旗的寝宫。

宽阔高大的室壁上绘满了金线所描的战争图录,可以想象要多少全帝国最优秀的画匠,用了多少的时间和心血,才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

与这里比起来,夏尔那里的金碧辉煌实在算不上是什么。

这有虐待癖好的暴君,等不及要折磨我了吗?

被强迫带至寝宫的夜寻,用他无人可比拟的美眸,死死盯着正斜坐在一幅纯白丝绒毯上的恶魔,苍白脸上飞扬着他惯有的骄傲,虽然无力的双腿微微发软,仍然倔强地勉强挺立在寝宫的中央。

封旗懒洋洋地打量着脚下的赢弱人儿,丝毫没有泄露他内心的紧张和兴奋。

是的,他是迫不及待!

自从那个晚上,他就已经在等待这个时刻。

这男孩不仅仅让他尝到了从所未有的欢娱,还使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他一直以来极度渴望的东西,即使是哭着哀求也无法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在心里呼之欲出,却又无法表达。

是什么?

这是什么感觉?

极端的渴望,宁愿失去所有也要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是这个男孩的身体吗?他已经得到了。但是内心的却躁动依然。

难道,是这男孩的骄傲神情,是他那无畏的自信?

……………….

真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怎么样才可以摆脱它!

封旗没有表情地看着他的猎物。

将骄傲从他脸上扯去,把他的自信撕个粉碎,看他在脚下哀求哭泣,完全抛弃尊严的可怜样子,是不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应该是的。

一丝邪恶的笑容从嘴角逸出,封旗使了个眼色,夜寻立刻被侍卫反剪着手推上台阶,送到封旗的手中。

*夜寻,听说你的伤全好了。*温和的声音仿佛是亲人衷心的关怀,封旗的手滑过夜寻的俊颜,抬起他倔强的小下巴。*既然好了,就应该开始侍侯我了。*

早就知道会这样!下流卑鄙的东西!

感觉到封旗的手就象毒蛇在脸上爬动,夜寻厌恶的别过脸,轻蔑的神情显而易见。

并没有被夜寻的挑衅所动,立即施展暴力手段,封旗继续抚摸着夜寻嫩滑的粉肤。

*我们来个协议吧,夜寻。你乖乖听话,做我的男宠,我就好好对你,绝对不再弄伤你。*向来以权势暴力取胜的封旗,竟然破天荒地说出这种带商量语气的话,让寝宫中众多服侍的男童侍女傻了眼。

哦?

夜寻显然也有点意外,他那天真的本性又脱离骄傲的面具,露出了一点点,脱口问道:*怎么样才算乖乖听话。*

封旗大喜,他比较想用迂回的方法使夜寻臣服。一方面是他千年难得一现的慈悲;另一方面,以这男孩目前的状况,只怕挨不过他两三天的手段,如果在他彻底屈服之前把他给弄死了,那心里一定不会痛快。

*乖乖听话嘛…..就是这样。*封旗松开在他控制下的夜寻,先给这倔强的小子一点自由的感觉。

*我把你放开。而你呢,要尊敬我,我是你的主人,是帝朗司的君王。*

*你作为男宠,要向我行礼。*

*就象这些人一样。*封旗指着跪等在一边随时准备侍侯的一排男童:*跪下向我行礼,亲吻我的脚。*

收到封旗的眼神指示,一个男童立刻伏在他脚下,为夜寻做出示范。

原本因脱出封旗的怀中而略感轻松的夜寻,在看到这个在一般人看来理所当然的动作后,脸上浮起了一层寒霜。

每个人都有自由和尊严,没有人可以随意践踏这宝贵的东西,更没有人会让别人任意的践踏自己:这是小日族崇尚的法则。即使是小日族的王族,也只会接受充满敬意、心甘情愿的跪拜。

*你要我向你下跪?*

*是的。*

*他们为什么向你下跪?*

*因为我是他们的主人,是君王。*

*如果你不是封旗陛下呢?不是君王,他们还会下跪吗?他们甘愿受你的凌辱,是因为你的王冠。可是我――――对你的衔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你凭什么让我跪你?*

*为什么要我跪你?*

夜寻的每一句话都清脆响亮得象耳光一样,重重打在封旗懒洋洋的笑脸上,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凭什么?

凭什么!!!……..

大胆的无知小儿!

封旗想揪住夜寻的领口,大声回答:

凭我是封旗!凭我的超人的剑术!凭我无双的谋略!凭我震朔古今的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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