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温和、如此温柔地,拒绝了你的王。

闻到血的腥味了吗?

我撕开温柔的表皮,剥开斑驳的骨肉,却看不到你。

冲刺,像在荒芜的黄土上冲刺,一往无前,不留慈悲地掠夺。你拼命摇摆的姿势仍美得不可思议,这白毯上红色的液体,属于你吗?

「我多想杀了你,夏尔。」

「只要……这是王的旨意。」

别用清冷的眸子看着我,别用这样的眼神逼我。

双腿打开到最大限度,让我再折断你的腰吧。我喜欢你,咬牙忍住呻吟的媚态;我喜欢亲吻你,身上密密细细的苍白伤口;我喜欢含着,花蕾似的娇涩的ru 珠。

我是封旗,我是噬血的王者。

夏尔,我的将军,我索尔族最受人敬仰的红衣将军。

「毁了你……毁了你……」

「只要王愿意。」

狠狠地咬破晶莹如上佳玉石的肌肤,让我尝尝你的血,是否和你的心一样冰冷。别蹙眉,我答应自己,绝不会心软。

用王令,用王令换来的,怎可以称为爱情?

束缚着留在身边的,怎可以称为爱人?

满布汗珠的躯体在痛楚和快感中辗转,无怨无悔地仰望着。王,我心爱的王,你将成为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君王。而我的鲜血,将凝固在属于你的土地上。

毁了我吧,我甘愿如此。

我是如此害怕,辜负你的期望。我是如此渴望,能站在你的身旁。虽然我深深明白,没人有资格站在你伟岸的身旁。

没有,没有这样的人。

我注定孤独的王,被怯弱的我所伤害的王。帝朗司最雄伟的王宫建筑成功后的一个月后,王发出最令人震惊的命令。

「驻守达也门去吧。」封旗坐在高高的王位上:「你依然是羽圆将军。」

别留在我的身边。

我无法压抑,要吞没你、撕毁你的愤怒。

帝朗司最伟大的君王,将他最重要的人逐出都城。

「去吧,遥远的达也门,替我守卫帝朗司的军事重镇。」

反正,你不过是索尔族的将军。

反正,你不过是我身下一具温顺的躯壳。

夏尔默默接受调令。

他终于保护了他的君王,他终于保护了他的君王的孤独。没有泪水地接受自己栽种的果实,夏尔独自品尝,那应该永远不会散去的,魂断神伤。

而,这应该永远不会改变的,却改变了。直到遇上夜寻。

夜寻,那个美得像梦一样,倔强地逃离王的世界的人。他不但没有逃离,却把夏尔也牵进了王的世界……

「夏尔!夏尔!你在想什么?」

王宫中敢大胆从背后推他的人只有两个。夏尔从回忆中惊醒,不用回头就抓住了正在背上乱动的手。

「没想什么。」

历练出来的机智在星星一样明亮的眸中转着,身后的人倔强地坚持着:「你一定在想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唉,你又有自己的秘密了。」语气掺和了几分故意泄漏的伤感。

明知道是在撒娇,却忍不住回头,宠溺地笑着:「我不过是想……我是一个叛徒呢。」

背叛了,在老索尔王前立下的誓言。

和你一起,毫不心虚地站在王的两侧。

夜寻却笑起来:「背叛封旗那个家伙是应该的事,你再内疚的话,我也会难过的。」已从少年长大成人的身体,已经达到几乎和夏尔同高的程度。每天练武的腰肢再也不是从前像女孩似的不堪一握的幼细了。

夏尔微笑地打量着:「塞西土地丈量的事已经完成了吗?」

「嗯,塞西是个风景很美的地方呢。」坐在夏尔身边,忍不住用指尖绕着美丽的银发:「我刚刚回宫,就听说你已经回来了。达也门的军务处理好了吗?」

「几个暴民,根本不用费什么功夫。我主要是去安抚附近的百姓,让他们知道王视各族平等的政策。」

优美的唇撅起来,不满地蹙眉:「我什么时候也可以带军平乱呢?总是处理土地丈量、地方税收这些事,闷死人了。」

和封旗一样,夏尔是绝对不会答应让夜寻单独领兵的。

聪明地转换话题:「夜寻的武艺最近进步很快啊。」

「嗯,」夜寻欢快地笑起来,像阳光一样照耀得殿内分外明亮。依上夏尔的怀里,明显心怀不轨地在夏尔的肩膀上打圈圈:「该有点奖励吧?」绿色的眼眸闪过狡黠的光芒,虽然已经长大成人,但露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姿态所散发的中性魅力,足以让对夜寻的美貌习以为常的夏尔也心跳加速。

凤目清醒地半。

「什么样的奖励?」

「我想抱夏尔。」修长的下肢打开,用诱人的姿势将夏尔夹在两腿中,夜寻露出叫夏尔几乎无法拒绝的祈求表情:「非常地、非常地想抱夏尔。」

红色的披风已经被夜寻漫不经心地解下扔在地上,夏尔宠爱地让他为所欲为,修长的指尖探入亵衣中抚摸自己的ru 尖,却依然保持夏尔式的从容:「你还没能用剑打败我哦。」

「我很快就会打败你的。就让我提早享用一下奖品吧。」耍赖似的剥开夏尔的衣服,光滑的脊背露出来。保养得当的肌肤呈现小麦般的色泽,夜寻贪婪地用指尖,数夏尔身上细小的伤口。

「真美……」

「很多伤口吧?」

「美丽极了。」

滚烫的舌头追逐着早已愈合的伤痕,在起伏的修长肌肉上燃起点点火星。

「呜……顽皮的家伙……」夏尔惬意地卧躺,让夜寻进行他兴致勃勃的新游戏。被舔过的背部热而湿,yín • mǐ 的吮吸声充斥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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