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儿不是同罪,定是受了他人指示才将罪物带回的家,请不要为难我儿”,妇人请求宽恕也道出了原由。

    “据我们得知,事发当日,孩童元方就只接触过三位,而这玉冠就是在元方家里搜出,我们也同样有证据,证明你们到过叶府附近”,

    执法者道出了他的推断。

    “这仅仅只是猜测吧,到过叶府附近的人不计其数,凭什么就是我们三人所为,况且你有何证据证明就是我们偷盗的,我乃两仪宗弟子怎会做如此鸡鸣狗盗之事”,

    于秋苒再次亮出自己的身份玉简,证明自己的身份。

    “没错,阁下的确是两仪宗外门弟子无疑,但我们也有查过,两仪宗于家之人于欣兰曾刺杀过神储,于秋苒你说对吗”,城主突然严肃了起来。

    于秋苒眼神变换了几下,这件事的确是于家难以启齿的丑闻,是于家之耻。

    没想到,对方居然找到了把柄,如此情况却是对我们很不利。

    “可即便如此,那也无法证明我们就是犯案之人,动机呢?作案过程呢?空口无凭是几个意思,本大爷不服!”,

    无名此刻也难得有了点头脑,会分析问题了。

    “所以,我们也有证据”

    执法者拍了拍手,一个城卫就递了一封书信到执法者手上,他又将书信原封不动递给了城主。

    她轻轻打开信封,而后读了起来:

    致九龙螭吻敖公:

    虎子与令千金青青已到适婚之年,且十八年前吾与敖兄曾定下过婚约,今特令吾儿致贵府商讨此门亲事。亦关乎龙族与白虎族间之利益,望敖兄履行当初之诺言。

    祝:龙体安康,武道精进。

    北原昊辰敬上

    书信读完之后,我便也明白了这是何物,此乃无名父亲的亲笔书信,没想到无名与敖家千金居然还是指腹为婚。

    “无名,你到底对我们隐瞒了些什么”,

    我很失望,他居然还对我撒谎,说自己父亲被大水冲走,还说什么自己是去往西海岸战场支援,原来都只是假话,难不成没有名字这个来源也是编造的。

    “这是家父的亲笔书信没错,但本大爷从未答应过此门亲事,本打算去往西海岸战场,却不料飞剑被父亲做了手脚,最终飞到了此地”,无名无奈道。

    “这不过是指腹为婚,本大爷也并不曾见过敖家小姐,更谈不上会去阻止此门亲事,也不屑这么做,仅凭一封书信能说明个啥”,

    无名又再次做出了解释。

    “无论你们是否为盗窃之人,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三位,碍于各位的身份,也只能委屈三位一段时日,待查明之后再做释放”

    这老女人一句话就要将我们关押。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我等落入你们手里也无话可说,不过,天道循环,还望城主能够承得起这因果”,

    我已经不想再做辩解了,这事明摆了是有意针对。

    无论如何,这件事绝对不可能这般简单,从一开始我们就被算计了,所有的意象表明,这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其源头就是这门婚事。

    我们被当做嫌疑犯关押了,这是要断绝了我们与外界的联系,即便是嫌疑犯也用不着关押至地牢最深处,做的可是有些过分了。

    “你回答我,你的真名到底叫什么”,我看着面前的无名。

    “本大爷就是无名,没骗你,真的没名字,父亲的确是被大水冲走了,一直被冲到了九龙平原才结识的敖家,可这指腹为婚我也并不知情啊”,无名一脸无奈。

    无名眼神真切,看来他确实没有撒谎,真的是被自家亲爹给坑了。

    身陷囹圄的三人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也必须了解所有的一切,而后做出正确的判断。

    “你们觉得,陷害我们之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此做了会有什么好处吗?”,

    于秋苒抱着自己的右手,那层外壳已经有了脱裂的迹象,此时他提出了疑惑,也更是提醒了我。

    对啊,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那就是让叶无双和敖青青顺利完成婚事,这么说来,这幕后黑手就是叶家,或者是敖家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可真是煞费苦心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可敖家与白虎家是世交,这样违背承诺就不怕有失了身份?

    “本大爷无所谓,反正我也不赞成指腹为婚这件事,她敖青青爱嫁谁嫁谁,跟本大爷也没什么关系”,

    无名转身睡在了草床上,也倒是心大,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这又是何苦为了他这点破事伤脑筋呢。

    “哼,让我们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蹲着,他们倒是可以大鱼大肉的吃喝,他们不是想成亲吗,我就偏不让他们如意了!”,

    想了想,心里真的很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我们就要吃这哑巴亏呢。

    “道哥可有计划了?”,于秋苒也来了兴致。

    “当然”,我瞥了一眼那躺着的无名,他耳朵动了一下,还依然在那装睡。

    “可这牢房玄铁铸成的,你能砸得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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