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怎么都想不通陈姣姣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贴钱给他们免费干活?

 陈姣姣带领着她们上船搬运货物的时候,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对陈洁和其他人问道。

 “陈姣姣是不是打算用这样的方法熬死她们?”

 陈洁连忙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女人说道:“你们想啊,这些流民没有吃的也没有地方住,她们为什么会在我们这留下来?因为她们在码头干活,商家给他们吃的,有吃的他们当然就不走了。陈姣姣现在抢了她们的活,她们没有吃的,饿不了几天就会自己走人。这招真是高明,我们怎么没有想到?”

 陈洁一拍大腿:“对呀,这么简单的招数,我们居然没有看出来。我刚才还劝她不要这么做,我可真傻。”

 一伙人看穿陈姣姣的招数,干起活来更卖力了。这可是赶走这帮流民最好的办法,只要流民走了,她们就能像往常一样靠搬运货物挣钱养家,这么好的事,何乐而不为。

 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通知其他人的,陈姣姣搬着搬着,发现本地的搬运工越来越多,搬到最后几乎所有的本地搬运工都加入到了他们的行列中。

 这下把陈姣姣都整傻眼了,这是干嘛呢?她可没这么多钱,给这么多人付工钱。

 货物虽然多,但是架不住他们人多,陈姣姣还没跑几趟,船上的货物就没了。

 接下来其他货船靠岸,都不用陈姣姣出面交涉,其他本地搬运工都自发的要免费帮商家搬运货物,陈姣姣什么都不用干,就在旁边看着,事情就解决了。

 那些流民,一整个下午就干了两单,老老少少三十几个人,就挣了几个馒头。快傍晚的时候,陈姣姣看到流民女头头手里拿着馒头,垂头丧气地带着其他流民去了不远处的桥底下藏身。

 陈姣姣示意大家停下来,带着人跟了上去。

 女头头发现陈姣姣跟着他们也来到了桥洞下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吼着朝陈姣姣冲过来,二话不说,挥舞着拳头朝陈姣姣的脸上砸了过来。

 陈姣姣发现,这个世界的人打架,都喜欢打脸,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她可比陈萍有劲多了,但是陈姣姣依旧没有躲闪,连头都没有偏一下,气定神闲地伸出手,一下握住女头头的拳头,翻手一拧。

 “啊!”女头头疼地大叫,瞬间败下阵来。

 其他流民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得直往后缩,几个男子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孩子拉到身后,用身体挡了起来。

 “你们都老实点!”陈萍这几天没少受这些流民的气,没好气地对他们说道。

 “你们想怎样?”一个流民男子站了出来,战战兢兢地问陈姣姣。

 陈姣姣把女头头往后一推,女头头脚步踉跄地摔倒在地上。脸色发白,神色大变。她没想到陈姣姣会这么厉害,一个看着不瘟不火,没什么脾气的女胖子,竟有这般出神入化的功力,像她这么厉害的人,在京都都很少见。

 “你是谁?”女头头狼狈地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眼睛一直盯着陈姣姣。

 “陈家村的陈姣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陈姣姣友善地朝女头头伸出了手。

 这一次,女头头总算肯配合了,也朝陈姣姣伸出手。

 陈姣姣原本是想跟她握手的,结果也不知道她们那是什么礼仪,女头头竟握住陈姣姣的手,撞了撞她的肩。

 好吧,撞肩就撞肩,只要不是打脸肯定就是表示友好的行为。

 “我叫娜颜,是北方人,我的家乡被叛军占领了,我只能带着我的家人逃出来,一路往南,逃到了你们这里。”

 陈姣姣惊骇地点头,北方竟然发生了叛乱?这个消息闭塞的世界,连这么大的事,他们都不知道。

 “北方发生了叛乱?叛军头领是谁?”陈姣姣难掩惊讶地问娜颜。

 “叛军的头领是女皇的亲弟弟——狐影。”娜颜回答道。

 陈姣姣却听出了她言语间的漏洞:“叛军首领既然是女皇的亲弟弟,不是应该姓扈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已经被女皇从皇室除名,已经不能姓扈了。”

 陈姣姣点头:“原来如此。”

 “你找过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些?”娜颜比陈姣姣还心急,她急于知道陈姣姣来这的企图,如果是想赶他们走。即使打不过,娜颜也要跟陈姣姣斗到底。

 陈姣姣看她神情戒备,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他放松。接着她双手往下挥了挥,让大家都坐下。

 看到陈洁他们和流民们都听话地坐下了,陈姣姣先从自己身上摸出二两银子,扔给娜颜,对她说:“这是你们今晚的饭钱,一会拿着钱给你和你的家人买些好吃的吧。”

 娜颜他们在码头搬运了这么多天的货物,也没挣到过这么多钱。

 但是陈姣姣给她这二两银子的用意,却是她不能接受的。陈姣姣这是想打发他们走,这二两银子就是遣散费。

 “我不要你的钱,这码头的活我们干定了。我知道你们不要钱也要跟我们争,就是想看我们没饭吃,挨不住饿,自己走人。我现在就在这里正式的答复你们,我们是不会离开洛水镇的,我们哪怕是去要饭,也要跟你们斗到底!”娜颜把钱又扔给了陈姣姣,愤愤不平的对陈姣姣他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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