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咬了咬嘴唇,不得不承认,一看到车窗后面是傅怀安,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林暖没有上车,而是低着头悄悄地向前走去。

    宾利也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前推进。

    林暖停了下来,宾利也停了下来。

    她转头瞪了一眼车里的傅怀安,只见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看她。

    傅怀安平静地掏出一根烟,咬了一口,低下头用打火机点燃。

    林暖感觉自己的一拳都落在了棉花上,无论她怎么狠狠地打,都没用,棉花不会损坏。她的心越来越恼火。

    打火机闪烁的火焰照亮了傅怀安的五官,似乎他的坚定刻在他的眉间。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属于那些经历过很多的人的成熟魅力,让人感到恐惧和尊重。仿佛林暖是唯一一个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惊慌失措的人。

    她心中怒火中烧,转身走过车,走向另一端的人行道。

    走在行人行道上,林暖以为傅怀安会开在对面的车道上。

    即使她显然一个人害怕,林暖也不愿意上傅怀安的车......

    不仅因为她对发生的事情感到尴尬,还因为她对傅怀安没有任何抵抗——即使是最简单的动作也可能导致她屈服。而且,她现在还是很尴尬的,但傅怀安已经恢复了控制,恢复了平静的自己。

    林暖恨自己那样的举动,她怕上了车,她和傅怀安之间就不该发生的事情。

    林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这么可怕。

    出乎她意料的是,林暖刚上了对面的人行道,黑色的宾利就打开了双闪灯,跟了上去,在对面的车道上行驶。

    随着方向的改变,林暖和傅怀安的身体反而更加亲近了。

    黎明时分,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向傅怀安鸣喇叭,傅怀安保持冷静,置若罔闻。他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放在摇下的车窗上,拿着一支香烟。他直视前方,侧头的目光仍然盯着人行道上的女人,脸色冰冷。

    镜头闪烁了几下,表明他正在违反规则......

    她汗湿的拳头紧紧地握着,停了下来。

    傅怀安咬了咬香烟,也停了下来,目光转向林暖的脸。

    两人保持沉默。

    想起那位女士被qiáng • jiān 谋杀的消息,林暖权衡利弊,最终决定,自己的性命比生气更重要。

    而且,如果非要找别的男人,那么林暖宁愿和傅怀安动手。

    最终,林暖心软了...

    她走到车旁,伸出手去拉后座的车门。

    “我是你的司机吗?”傅怀安把烟从嘴唇上移开,在窗外敲了敲。尽管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中性,但就像他在给别人讲课一样。

    察觉到林暖的不悦,他说道:“坐在副驾驶座上。

    林暖的耳朵烧了起来,她走到副驾驶座上坐了下来。

    “安全带。”

    傅怀安说完就熄灭了剩下的半根烟,卷起车窗才加快速度。

    当他终于把林暖送到她的大楼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傅怀安把车停好。林暖解开安全带,去打开车门。

    “咔嚓——”

    车门被锁上了。

    林暖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傅怀安。

    “我不会和你一起坐别人的车的......”傅怀安低沉的声音平静地传了出来,他看向仪表盘上的时钟。“时间也不够。”

    林暖沉默着,红着脸。当她听到傅怀安说“和你一起做”时,她不安地转过身来,仿佛有数百万只蚂蚁在咬她的全身。

    林暖忽然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浪席卷全身,脑海中回放着卧室里的场景,回忆起他黑色裤子上那清晰而令人印象深刻的凸起。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慌了什么?

    他话语中的热度扫过林暖的耳尖。她咬着下唇,用力压抑着自己的神经,傅怀安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打开了门。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

    林暖下楼的时候,觉得把孩子交给付怀安后,她可以马上上来。谁知道会一直拖到第二天清晨。

    林暖直接让傅怀安进去,因为她家里没有合适的鞋子可以穿。

    她把钥匙放在鞋架上,压低声音对他说:“厕所在那边......”

    傅怀安的目光顺着林暖的目光看去。“在哪里?”

    林暖沉默不语。

    她把他带到厕所门口,打开了灯。她帮他开门,唠叨道:“我需要洗漱,准备去电视台。我的朋友也快起来了,所以...要快。

    傅怀安低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林暖,走进了浴室。

    林暖没有往门外走。他抓住门把手,问道:“你打算听我用门边的厕所吗?

    她的脸红了。就像有人想听他上厕所一样!

    恶心的混蛋!

    林暖转身要走,但她的手却突然被牢牢抓住,拉扯进了浴室。

    傅怀安从里面锁上门,把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背靠着瓷砖冰冷的墙壁,热气腾腾的血液直奔她的头。她震惊得头发几乎竖直起来,心脏开始以危险的速度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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