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府西厢宅内,孙秀云对孙秀琇道:“堂姐,昨晚卓全钰已从府内离开,听说住回四海商铺去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烦你了吧? ”  “走了就走了。”  孙秀琇似乎没有说话的心思。 

  孙秀云也是语气低落,“昨天我们是不是做错了,现在卓全钰肯定把苏佑当成生死大敌,有机会肯定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苏佑以后危险了。现在只好尽量让他待在商楼,不要出去外面。”  

  不见孙秀琇回答,她又自言自语的说:“他当时到器铺来应聘,还是我面试的,那时我就被他设计的刀剑图吸引住,将他聘入器铺。而后我们先打造刀,他建议使用合金,才有了这把盘龙宝刀。到父亲遇袭,他和白山毅然跟随队伍参与驰援,我看他当时连马都骑不好,在击退狼群时,他却能迅速指挥骑士以火箭驱狼,挽回了队伍损失。然后那只怪异的小白狼,居然主动的亲近他,成为他的狼宠。

  来到分楼后,他突然就功力大增,还能击败卓全有,面对卓全钰这样的大族公子,也不卑不亢。随口还能念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样的诗句,唉!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重没听过这么美丽的诗词。” 

  好一会儿,孙秀云又道:“姐,你说世间是否真有纯真的爱情,就是简单的一见钟情,或者日久生情,没有任何理由,不讲任何条件,不介意是否门当户对,不在意对方的身份地位?” 

  孙秀琇抬头看了孙秀云一眼,而后目中茫然,两人再没有说话的兴趣,陷入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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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在四海商楼的黄金城商铺楼宇内,卓全钰,卓全有,还有两中年人,其中有个长像和卓全有相像,乃是四海商楼此地掌柜,卓全有的父亲卓无惧。

  此时卓全有道:“这姓苏的和我在大街上交过手,境界应该和我差不多,都是明神境。但他的拳法确实很精妙,我是一时大意,被他击伤。如果再和他交手,我是不会输给他。” 语气中还对昨日在苏佑手中吃了亏,忿忿不平。

  卓全钰道:“我昨晚之后细想,以前从没见过苏佑此人,秀琇小姐也是前几日独自来到黄金城的,所以此人并非来自帝都,而是秀琇小姐在此地才相识的。所以我看他们俩并非什么情侣,应该是秀琇小姐找来搪塞于我的人。至于此人是什么身份?” 他说完看了卓无惧一眼。

  卓无惧忙道:“昨晚全钰告诉我后,我就差人去调查了,苏佑是和孙重元父女一起随队押运兵器来此的。以前也没听孙族有什么姓苏的世交,附近也没有姓苏的家族,可见此人并非什么名门望族,所以我猜测此人只是商楼的一名执事或者器师。” 

   “嗯,无惧叔所猜应该bā • jiǔ 不离十。苏佑此子只是无名小辈,不管他是否受秀琇小姐指使,即然敢和我争风,那就是自己找死。无惧叔,可着人盯视此子,一但他离开孙府,即将其击杀。” 卓全钰说话时已咬牙。

  “不能亲手杀死他,是有些遗憾。此人如龟缩于万刃商楼,那我就还有机会亲自动手。交待给我们在城军中的守将,着人盯着城门出入,不要被他趁机溜走了,得罪了我卓全钰,我不信此人没有逃跑的想法。”说完,卓全钰脸上又恢复笑容。

  苏佑一点不知道两位孙小姐刚谈论过他,也不知道卓全钰在安排人手对付他。当然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害怕。正如他所说的,成为强者的道路上,会出现无数个卓全钰这样的对手。

  此时和白山跟随杨自锋在分楼的器铺里,正兴趣浓厚的观看杨自锋,张存义两位师傅炼器,不断的将理论知识和实践互相应证。相比起来,白山的炼器经验要比苏佑丰富,动手的能力也比苏佑强多了。

  苏佑抓起一把造形古朴的长剑,乃是出自张存义器师之手。苏佑释放出自己壮大了许多的神识,感受着其中的锻造工艺水准,精铁在剑身的均匀分布,几乎无丝毫矿物杂质,接近于精钢的精铁材料,在精湛的锻打工艺下,剑刃显现出一圈圈的精美螺纹。

  神识再起,淡淡的金属性元气涌入剑中,剑身的螺旋暗纹亮起一圈圈的亮光,古剑像是陡然活了过来。

  长剑斜劈,神识压迫而出,剑内元气化成一道剑刃飞出,‘噗’ 剑刃击中试剑墙,坚硬的墙面上显出一道淡淡的剑痕。苏佑看了旁边其它密布的剑痕,知道是他实力还不足。但他只是输入了一小道金元气,却能从剑内毫无阻力的化成一道剑刃射出,可见此剑不凡。

  想到孙黄河所教,于经脉内将元气压缩成各种锋锐的形状。他心神一动,伸出食指,元气含而不放,聚于指尖,苏佑试图将元气高度浓缩,模仿成剑的形状。神识鼓动起来,几分钟后,紫府一阵虚弱传来,苏佑只得将元气从指尖射出,心里默念‘商阳剑’,指元气射向试剑墙。击中的声音传来,试剑墙确毫无反应。

  苏佑暗叹,六脉神剑失败了,看来只有达到动神期才能使元气化形了。也暗赞手上长剑了得,刚才以剑劈出的剑刃就能击出轻微的刃痕,可见好兵器对元气阻力小,消耗也极少。

   三天后,孙黄河对苏佑道:“这五天我已经把所有的能教的知识都传授给你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去开拓。明日我将返回去帝都,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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