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屿啧了一声,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是否可行。

    可整整一刻钟后,他也没能拿定主意。

    “柔儿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让她去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血腥了?”

    他像是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地下跪着的黑衣人。

    又过了许久,沈司屿沉沉叹气。

    “也罢,此事容本皇子好好想想,你先下去吧。”

    “是。”

    黑衣人答应一声,从窗口跳出,无声无息。

    再说苏筱悦,她回到苏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次出门没带喜儿,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苏筱悦早出晚归,所以也不惊讶。

    “喜儿,我不在,府上是否有什么动静?”

    喜儿捂嘴一笑,“姑娘有所不知,夫人挨了板子后,直接头晕过去。”

    “这刚送回院子,就请了郎中,只可惜郎中也没什么好办法。”

    “夫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好几个郎中都说最起码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呢,咱们也能好过一阵子了。”

    苏筱悦却冷冷一笑,“想要日子好过,恐怕没那么容易,就算薛清娥已经倒了,你觉得苏庆年和苏逸柔会放过我们吗?”

    喜儿脸色一变,“那咱们该怎么办?”

    “不着急。”

    苏筱悦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润润嗓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苏筱悦一早就想好应对的办法了。

    那个苏庆年就是个没头没脑的愣小子,一味的只知道横冲直撞,一点计谋都不懂。

    苏逸柔倒和他恰恰相反,明面上她和苏筱悦姐妹相称,就算苏筱悦故意刁难她,苏逸柔也能够委曲求全,甚至能打自己巴掌,以博得别人同情,这样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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