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有利。”姜藏月指香:“沉香、白檀、以胯茶清浸少时,丁香。降真香、郁金、甲香等,去燥气心神皆宁。”

    她道:“若是圣上来了娘娘这儿,可留下。”

    舒妃再度看了姜藏月一眼,这宫婢眼中倒是没有半分攀龙附凤的心思,是个不错的,她让桂嬷嬷将香于殿中点燃:“若真是有用,本宫之后自会有赏。”

    姜藏月再行礼,这才往后退着转身离去。

    眼瞧着这宫婢离去,桂嬷嬷这才不解出声:“娘娘,恕老奴冒昧,一个洒扫婢女,给些赏赐已经是顶天了,您为何单独拨出房间还将人弄到内殿,万一她是......”

    舒妃轻笑一声,缠花缕空金丝护甲拨了拨白瓷盒内燃着的雾香:“桂嬷嬷焉知本宫就无所图?”

    桂嬷嬷看向桌子上的精细玩意儿,她自是不懂这些的,但那白瓷不过就是最低等的瓷器而已。

    她想了想试探道:“娘娘是想把这宫婢完全笼络为己用?”

    “算你想明白了。”舒妃敛了笑,心里还是有些郁闷:“上次圣上不小心踢到华阳宫门槛儿摔了一跤,起身见我便骂了一通捂着嘴走了,这可有些时日不曾来了。”

    桂嬷嬷苦口婆心:“娘娘,此事也并非您的错。”

    “难不成还能是圣上不长眼睛!”舒妃提起这茬儿就来气:“那本宫总不能逢人就说圣上在华阳宫摔断了牙这才不来了!这说了害圣上丢了面儿可比不说还要严重,想必这些时日那些女人在暗地里笑话本宫呢!”

    她越说越来气往屋内走:“这事儿不许再提了,那宫婢好生安置。”

    桂嬷嬷称是,一时沉默。

    最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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