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叮……”

    位面客户还在不断下单,都是邀月坊中女人用的东西。

    “变态、变态、变态……”周敞已经放弃挣扎,只能听着,最多是在心里暗骂。

    正骂得起劲儿,忽然身后有人狠拧她胳膊。

    “哎呦,谁?”周敞急回身,一张脂粉浓厚的脸怼在了眼前。

    一个三十出头,头插一朵大大绢丝桃花簪的女人已经立在身后,一手掐腰,一手还在用力死拧:“死鬼,你看够了没有,人家可都进屋去了。”

    油中尤年逾四十,父母双亡,原本还有妻子,十几年前就因病去世。

    这人一生不修边幅,妻子去后,更乐得做了鳏夫,反而自由。

    自由不耽误搞相好,桃娘便是其中之一。

    周敞第一眼看见的是脸,下一眼就挪去了脖子以下的某处,但已经足够认人:“哎呦,桃娘啊,疼死我了,误会、误会,快放开。”

    “误会?怎么个误会?眼珠子都黏在人家身上了吧?”越让放开,桃娘手上劲儿越大。

    “没有的事儿,你是知道的,我眼中除了你,还曾有过谁?”周敞脱口而出,是油中尤日常挂在嘴边,对谁都这么说的一套话术。

    “没别人?那你上三楼来做什么,老娘的房间在二楼,是不是不会数数,又上错了楼?”桃娘不依不饶,手上劲力不松。

    “啊……,哎呦,”周敞实在疼得受不了,一爪子打掉桃娘的手,抬腿就想脱离魔掌,“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儿?没事儿,我可还有事儿。”

    桃娘怒容一秒变个笑脸,将人拉住:“急什么,当然是有事儿。”

    “什么事儿?”周敞狠命揉着胳膊。

    “大掌柜找你吃酒,去了就知道了。”桃娘说着拉起周敞往楼下走。

    “吃酒?”周敞本能抵触,“我还是不去了。”

    前世她便是一贯不喝酒的人,更有酒精过敏问题。这辈子也没打算喝,因此就要拒绝。

    “怎么?平日你不是最爱吃酒?”桃娘已经不由分说,往楼下走去,“今儿个怎么要转性?”

    周敞不想破坏人设,又是不由自主被拽着走,只好从命,但还是要问上一句:“到底什么事儿?”

    “哎呀,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快走,别让大掌柜他们等久了。”说着话两人就下到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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