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报应来的就是这么快。

    周敞不管不顾,一心钻回油中尤的院子,还没等进院门,就被后面人追上。

    脚下一滑,先来了个王八啃泥。

    后发先至的两个护院扑上来,一左一右将她摁趴在地。

    周敞门牙生疼,这才想起来,应该立刻将手中亵裤传输出去,也就没了证据。

    刚一凝神。

    “砰!”身后一棒槌砸下来。

    “哎哟……”周敞吃痛,传输搁浅。

    紧接着,她又被两个护院来个王八翻盖,仰面朝天,连踢带打。

    周敞抓了大红亵裤又去捂脸。

    “呀,是二掌柜。”

    不知谁喊了一句。

    这一嗓子倒是起作用。

    两个护院和棒槌老妇同时停止了动作。

    “怎么会是二掌柜?”

    “是吧……”

    “是,不信你们看。”

    “哎呀,真是。”

    ……

    周敞被打得眼冒金星,头顶上方的人头都是双影。

    男男女女,指指点点。

    周敞缓了几口气,才强撑着从地上跪坐起来。

    “他是二掌柜?”老妇还是有所怀疑,拎着棒槌站在一旁。

    “是二掌柜,没错。”

    “对,就是他。”

    后院大多是邀月坊的粗使下人,许多平日根本没机会见二掌柜一面,饶是如此,也逐渐有更多人认出了油中尤。

    两个护院自认出尤万,不知溜去了哪里。

    周敞想借机溜回屋子再说。

    然而,已被团团围住,再一抬手,发现大红亵裤还在手上,现在想传,是传不了,扔也扔不出去,只能低着头没脸见人。

    忽又想起她竟然将此物还蒙在头顶。

    恨呐……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报应啊,报应,这就是偷东西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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