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明明只持续了几分钟,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白严的手在他身上暖昧地撩拨着,肖亦然被吻得双目泛红,呼吸不稳,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混沌,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即使已经决定放弃了,可这毕竟是他深深爱了两年多的人,哪怕心里是抗拒的,身体却还铭记着他手掌的温度,被轻轻撩拨几下,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上方桎桔着他的冷峻男子,目光幽暗而危险,犹如一头即将吞噬掉自己猎物的猛兽,动作却保持着温柔,像是在刻意安抚。、

直到那只修长而漂亮的手,快要扯掉肖亦然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时,后者心中一颤,眼神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深吸了口气,微微颤抖着手,按住他的手,嘶哑道。、

“白严,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这么

做。

深蓝色的大床上,男人雪白紧致的身体,毫

无防备地暴露在白严的视线里,只要他再近一步,就可以彻底拥有他。

可是现在,这个原本对他百般迁就的男人,却怎么都不肯让他跨越最后一步了。、

为什么?.

疑问刚在脑海中浮现,_个令他恨得牙根痒痒的名字就随之出现了。、

容竭

白严原本已经缓和的脸色,再一次冷了下

去。、

“我不能这么做,容竭就可以吗?

“和容竭没关系,我只是不想再和你有牵

扯了。”对方冷冰的眼神盯得肖亦然内心发紧,逃避般转过头去,轻而坚定道。、

闻言,白严眼神微微黯淡了下去,但只一瞬,便恢复了正常,沉声道。、

“分手这件事,我没同意。”

“你在我身边缠了那么久,现在我喜欢你了,你又要走,想都别想。”

“我不管你和容竭之间发展到哪一步了,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

“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的。”

"你凭什么”他霸道而理所当然的口吻,

令肖亦然心中忽得出现一股恼意,转过头盯着他,刚要反驳,就在此刻,白严竟直接除掉了最后一道屏障,深入到底。、

剧烈的痛楚一下子令肖亦然白了脸,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痛苦的闷哼。

“昵恩,’利

“白严你混蛋”

听他骂自己,冷峻的男子并不恼怒,而是轻轻扯动嘴角,进行着禽兽般的行为,看着他冷笑。

“我是混蛋。

“可你这么长时间喜欢的不就是我这个混

蛋吗?

“你又能好得到哪里去,见了男人就眼红。”

“我那么久没碰你,你一定饥渴坏了吧o

"还是说,我不在的时候,容竭照样让你很爽?”

其实白严不想伤害他的,可是,他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在床上诱人的模样,也曾被容竭收尽眼底,就愤怒得近乎失去理智,只能用这样的

方式来宣泄情绪。、

肖亦然被撞得呼吸不稳,身后的痛楚越发鲜明,身体好似失去方向的方舟般无力地摆动着,而白严的话,更是犹如刀刮般,一下一下侵袭着他的心脏,干脆转过头,闭上了眼睛,装作没听见。

情事过半,许是看出了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白严突然想起,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内心不免心软了几分。」

微微放轻了动作,弯下身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柔声道。

“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只要你别再和容竭有

牵扯。

肖亦然睁开眼睛,吃力地转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严的话是这么说,所做的事情,却总是背道而驰的。

如果他真的有一分关心身下的这个男人,就会发现,他从很早就开始不舒服了。、

刚刚经历流产,才过了一个星期,哪里承受得住这样激烈的情-事,下腹先是警示般出现了隐隐的痛意,到后面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白严压着他做了两次,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干脆省了晚饭,满足地睡去了,全然没有发现,被他强行抱在怀里的男人,疼得一宿没睡着。h

第二天,早已形成生物钟的白严,七点钟准时起了,看了看床上裹着被子,仍在熟睡的男人,思虑了一瞬,没将他叫醒。、

他前脚刚踏进浴室,肖亦然就睁开了黑沉的眼睛,静静地望着虚无的空气,一阵出神。、

半分钟后,听着里面传来的晔晔水声,床上的男人缓缓坐了起来,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吃力地往身上套。、

一夜没睡,神经已经到了接近衰弱的地步,腹部虽没那么疼了,但还是有些难以忍受,连他自己都怀疑,他怎么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昏过去。、

不过,如果再不走的话,好像也快了g

人在疲惫到极点的时候,周围的一切看上去就像是虚幻的,以至于肖亦然走出卧室后,在二楼的楼梯口看到正往楼上走的池郁时,愣住了。、

淡色显然比深色更适合池郁,一身浅蓝色西装衬得他年轻又活力,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上来的时候,脸上挂着笑。、

在看到男人那刻,他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不过,也只是一瞬,就恢复了人前那副温润无害的面孔。、

“肖大哥,你回来了?”

“这些天你去哪儿了啊?我和白严都担心死你了……

那声‘肖大哥’听得肖亦然胸中犯呕,厌恶地皱了皱眉,泛着寒意的眼神就犹如在看一条臭水沟里面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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